“诶……这酒可不是随便打发的。”卢继拿拇指一沾鼠须,笑道,“你放心,我留着你大婚时再与好好算这账。”
卢继心下没少谩骂沈母,别家夫亡另嫁,没一个如沈母这般没脸没皮的:“只盼不肇事端。”
“原是如此。”
卢继悄悄翻个白眼,正色道:“那里会急,满打满算,一应事物备齐,比及结婚也得年底摆布。若不得谷旦,说不得还到来岁。”
沈拓不由笑,拱手道:“全赖大哥保的好媒,你我兄弟何时寻个余暇,不醉不归。”
,拍拍沈拓的胸口,“这好日子还在背面呢。”
“卢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沈拓见卢继担忧,心中打动,“小弟父母缘薄,却有厚交老友操心劳力,到底没有白活这一遭。”
得闲就教何栖读誊写字,道:纵学不来作诗写文章,也要能写能看,腹有诗书自有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