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茶杯,便见苏牧云三人被绑着下了二楼,脸上顿时一黑,道:“磨磨蹭蹭,费这久工夫才下来。”她缓缓起家,侧头对掌柜道:“掌柜的,我这杯茶,值几个钱呐?”
二人一走,便由那黑脸男人牛管家领着众仆人押着苏牧云三人出了酒楼来,走了里许,便来到一座府院门前。
果不其然,田夫人道:“方才我来捉人,可碰坏你酒楼桌椅房门,这可又值多少钱呐。”掌柜心头肉痛,嘴上却答道:“这能有几个钱,怎还劳你开这个口。”
于老儿说到此处,长长一叹,道:“如果我当年没有瞥见那东西,便也没有这些事了,只是要真是没有看到,我也不晓得还能找到别的吃的,容儿这孩子还活着没有都不晓得。”
于容也道:“爹爹,柳弟弟是小神仙,天然是吉星高照,福缘不尽,你担忧甚么,再说田公子也不是那不依不饶之人,待会我去处他配个不是,说不定便没事啦。”于老儿道:“你这傻孩子,到现在还辨不清情势,不说那田公子如何,就凭那田夫人,也不成能轻饶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