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生浑身炎热,咬着唐方的耳朵低声呢喃:“你今后可不准装啊——”
两人折腾了半天并肩躺下去,刚才如火的热忱总算减退了一些。陈易生和顺地吻了吻唐方:“好了,不折腾你了,折腾得我比你还难受,睡吧。”
陈易生一回身,把唐方挪到了靠墙这边的小床上,舒了一口气:“比来我有进步了,上回你喝醉了抱都抱不动你。”光荣这两张床贴得近,要走上几步说不准还得把她摔下地,看来练肌肉也不能停。
陈易生笑嘻嘻地猴上她的床:“你睡出来点,我们挤一挤,好好谈谈甚么金融精英。”
陈易生一喜,又一愣:“方羽是谁?”
唐方恨得又掐了他好几下。陈易生委曲兮兮地含着她耳朵抱怨:“谁让你那么大那么软那么好吃——我之前还觉得你做过隆胸手术的——啊呦——”胳膊上被唐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牙印深得很。
“老子的大X棒短长不短长!快说!”
唐方一脚踹了个空,陈易生回身逃进了卫生间。
唐方翻了个身看着他:“我一个表姐,说了你也不熟谙。你如何不体贴金融精英呐?”
陈易生洗完战役澡出来,见灯已经熄了,窗帘也不遮光,几道不均匀的亮光透了出去,落在唐方身上,大雨泼在玻璃窗上哗啦啦地响。他走到小床边,适应了一下光芒,哈腰悄悄碰了碰唐方卷翘的睫毛:“别装睡,过来。”
唐方红着脸吃吃地笑:“对不起。”都怪她刚才多看了一眼,就扎在脑海里了,也能够她心慌意乱,潜认识里要找样东西分离重视力。
唐方寸步不让:“窗口返潮湿乎乎的,你睡你床上去,一样说话。”
“那你今后也不准问——”
唐方一探头,笑出声来,这家农家约莫是为了省钱,直接在墙上悬空安了两个抽屉做成了床头柜的模样,当然没法挪动了。
“短长死了,我要到了,要到了——”
送走了亲戚们,唐方借了老板家的小厨房,用残剩的鸡汤下了两碗面做宵夜, 陈易生把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眼睛盯着另一碗。唐方给亲爹发了好几条微信, 唐思成才出来。
陈易生弓起腰苦着脸:“疼!”
两人贴在一起,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又死力压抑着笑声。咚咚的声音越来越狠恶,大抵是风大雨大隔壁的男女没了顾忌,声音也越来越响。
俄然咚的一声,床头板前面的墙被撞了一下,跟着又是一下,规律地响了起来。
在岛上方树人就唠叨过这件事,特别大表阿姨大大咧咧地说男人偶然候费钱不是买的东西, 买的就是个感受, 越让她别放在心上, 她越感觉面子里子都给陈易生丢光了。唐思成见唐方眉头皱了起来,从速低头吃了两口面:“没事,她偏头疼又犯病,没力量骂,已经睡了。我们今晚是就在这里姑息一夜吧?”
唐思成看了一眼陈易生,轻声问:“小陈——明天阿谁茶叶, 真的那么贵?”
唐方胸口蓦地疼得倒吸了口冷气,眼泪都冒了出来,从速扯着陈易生的头发往外拉,狠狠掐了他背上一下:“你属狗的啊!”
到了十一点,终究等来了打着双跳灯一起龟速而行的四辆车,在大表姨父和唐方的调剂下,塞得满满的,缓缓往东山驶去。
唐方在他怀里笑得不可,由着他搓圆揉扁。陈易生被她笑得骨头发酥,毫无章法地亲了又咬,舔了又吮,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一处也不放过,那里都要摸一摸揉一揉,像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小伙子,不晓得是清算唐方还是在奖惩本身。
“该死!臭死了你,快去冲一下。”唐方见他又笑,板着脸指了指劈面的床:“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