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目光向上微挑:“皇上此去祭陵当用心一意。万勿随兴改道巡行。不然恐对列祖列宗大有不敬。”
徐阶目光斜斜扫來:“东厂乃是国之钧器。岂是小儿玩闹之所。”
徐阶道:“非兵部侍郎谭纶不成。”
隆庆道:“何事。”
徐阶涓滴不为所动。语重心长隧道:“皇上。客岁正值鞑靼來攻。京师防卫吃紧。现在鞑靼虽退。却又有土蛮反叛。就算不以百姓为重。皇上身系天下。也当为本身安然着想。勿令百官及老臣难堪。”
隆庆笑道:“好。好。才跟阁老待两天。就这么晓得端方啦。明天学了甚么。”朱翊钧道:“回父皇。儿臣学了朝礼。”隆庆问道:“那你有沒有用心学呢。”朱翊钧道:“当然用心。如不消心。就打手心。”说着把手往前一伸。隆庆见他小手内心红十足的。眉头微微一皱。便向徐阶瞄了一眼。笑道:“阁老罚你。也是为了你好呀。若不学好礼节。如何能做好皇太子呢。”
常思豪呵呵一笑道:“啊。阁老是说小安子吧。这孩子是皇高低旨安排在东厂的。他也是少年的心性。有些玩皮。喜好和底下的做事们说个笑话。阁老怎好当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