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义文此时还不晓得,本身已经和宫里的寺人没甚么本质辨别……
“甚么?竟然是他们?”听了掌事的话,方义文怒不成遏的砸了手里的茶杯。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方义文心中暗自想着,但是该如何对于这些打行的地棍呢?
明天他便去了翠柳院,先见过院子的掌事,得知这几天买卖如常,他便打发了掌事,让老鸨唤来院里熟悉的姐儿。
方义文能不怒吗?来砸行院的那帮地棍,不是别人,恰是姑苏的崇义班!
到了第三天,方义文上午按例在城内转悠,中午和一班买卖场上的朋友喝了几盅,及至散了酒菜以后,才神态微醺地往自家各店铺作坊而去。
好个郭至理,竟然两边通吃!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也就是在街面上坑蒙诱骗,讹个单身的外埠行商,又或是欺负欺负进城的乡间人罢了。
谈妥了这桩买卖,方义文表情甚好,接下来的日子,便等着好动静传来。
那掌事捂着红肿脸颊,哭丧道:“老爷息怒!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小的看着,倒像是打行的人。”
不过如许一来,方义文却更加感觉张远不敷为虑。
毕竟是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太嫩,太嫩了啊……
“甚么崇义班?竟如此不讲信义!”方义文忿忿道,前脚收了本身的银子,后脚就来砸了自家的行院,有这么做事的吗?
莫非就如许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恶气,别的再雇打行对于张远?崇义班的事儿,就当本身吃个哑巴亏?
方义文现在几近能够鉴定,这帮地棍是何人所雇的了。
可如果真和他们撕破脸,方义文又感觉也不铛铛。毕竟那帮家伙但是逃亡之徒,真如果触怒了他们,只怕不消张远使银子,他们也会来持续打砸,乃至劫掠放火,杀伤性命都不是不成能。
如果每天都走这么一趟,便是坐肩舆都嫌屁股疼,以是有些店铺方义文月朔十五去,有的则是不定时,另有的隔日就要去上一趟。
希冀他们对于崇义班?恐怕听到崇义班的名头,就吓得尿裤子了吧。
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合我意?他不过是俄然趁了些银子,便不知天高地厚罢了。
方义文想到此处,表情便略好了几分,只是步子稍稍迈得大了些,下身就跟被火钳夹到了普通,更加的疼痛起来。
那两个壮汉轻视的看了他一眼,此中一人还“呸”地吐了口痰,差点就吐到了方义文脸上。
就在方义文各式纠结之时,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客人,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