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了!”
听到李风的声音,苏媚如遭雷击:“王爷,您返来了!”
听到此处,李风顿觉肝火上涌。
当初天下浑沌,世道艰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捣都城,苏媚便于当时痛失双亲,颠沛流浪。
苏媚忙说道:“王爷,内里另有人呢!”
见她如此顺服,李风面露笑容:“有劳爱妃操心,你就陪本王一同歇息吧!”
“别的本王准予你出入缧绁,你与陆林之事情,还需尽快交代!”
刘集混迹宦海,早已见惯了机谋之争。
“下官任职已有八年!”
她靠坐床头暗自垂泪,半晌过后又将手伸向了李风。
“此次荒旱涉及幽州三道六郡,此中三郡苦待甘霖,两郡颗粒无收,另有一郡,已经……”
“罢了,幽州败北之风骚行,就算降罪于你,也难治贪愎之风!”
“嗯,本年幽州荒旱,涉及百姓又有多少?”
可在面对这位幽王殿下的时候,他却感受之前的那些宦海权谋都不敷为道。
说到此处,刘集俄然面色沉凝,言语吞吐。
“放心吧,人都被我赶走了!”
“下官不敢,只是九道水灾的确非为天灾,千岁冒然降罪,只怕赵康会以此来大做文章,反参千岁一本!”
现在躺在床上,阵阵胀痛侵袭身材,使她再度落下泪来。
后太傅失势,再加上曾与苏家交好,因而便将苏媚收为义女,悉心顾问。
看动手中的银票,李风嘲笑道:“八年时候你竟贪没了数十万两白银,刘集啊刘集,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李风回宫之时便已令奉养的婢女尽皆退下,现在摆布无人,便只能由苏媚服侍他了。
王宫内,灯火透明,苏媚此时正在床上抽泣。
“八年,呵呵!”
李风目光冷冽,声音冰冷:“如何,莫非你还想给陆林讨情?”
李风看着摆在面前的银票,脸上闪现出了一丝阴鸷的笑容。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让赵康支出代价!
她转头看向李风,发明他似是变了模样。
“王爷辛苦了,臣妾这就服侍您歇息!”
风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嗯,任职多久了?”
见苏媚行动不便,李风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疼惜:“爱妃,若你没和赵康扯上干系,那该多好!”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李风的时候,李风俄然睁眼,并顺势擒住了她的手腕:“爱妃此为何意?”
李风见她手有利器,这才松开了苏媚:“本王夜寝不安,极易吃惊,吓到爱妃了吧?”
苏媚心头猛地一震!
“臣妾想给王爷盖被,却不料惊扰了王爷歇息,臣妾罪该万死!”
“另有一郡已经歉收三载,现在已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苏媚还没说完,李风便从前面抱住了她:“天气已晚,该歇息了!”
“你于任内贪没一事本王临时不予究查,就判你赃款充公,罚俸半年!”
苏媚先是失了纯洁,后又在赵康面前被李风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就能轻松拿出百万银两,那赵康的其贰亲信,贪污的数额恐怕还要更大。
“那赵康呢?他但是幽州刺史,官居三品,难倒连他都未曾上奏?”
刘集接过手谕,面露不忍之色:“敢问千岁,但是真想杀了陆林?”
李风正色道:“刘大人,本王问你,幽州九道共有多少百姓?”
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回禀千岁,幽州九道十二郡,共有百姓十五万!”
此时的李风,再不复欢好时的柔情,一双虎目圆睁,似是要看破苏媚的灵魂。
“回禀千岁,下官兴得皇恩,得此实缺,现在官居六品。”
九道之事事关饥民,丧失措置的略不恰当,便有能够产生暴动。
“呵,我也知九道水灾非为天灾,只是现在六郡罹难,百姓急需一个宣泄之处,既然陆林掌管粮运,那就只能借他首级以抚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