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见她手有利器,这才松开了苏媚:“本王夜寝不安,极易吃惊,吓到爱妃了吧?”
听到此处,李风顿觉肝火上涌。
李风将银票丢到一旁,又对刘集问道:“你可曾考取功名?”
刘集踱步上前,将那银票交由李风之手。
“别的本王准予你出入缧绁,你与陆林之事情,还需尽快交代!”
本来昏聩无道,对她言听计从的幽王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让她看不清深浅的男人。
“下官,明白了!”
闻听此言,李风神采突然阴沉:“此等大事,都城为何视而不见?”
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赵康之父乃是当朝太傅,他在此处名为任职,实则不过镀金罢了,只等赵康任期一到,便会直接调往都城,至于幽州百姓之存亡,赵大人恐怕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躺在床上,阵阵胀痛侵袭身材,使她再度落下泪来。
“回禀千岁,幽州九道十二郡,共有百姓十五万!”
“另有一郡已经歉收三载,现在已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闻听此言,刘集赶紧点头:“下官多谢千岁!”
李风顺手丢给刘集一封手谕:“凭此手谕便可出入缧绁,其他的事情就不消本王交你了吧?”
“臣妾想给王爷盖被,却不料惊扰了王爷歇息,臣妾罪该万死!”
“已经甚么?”
苏媚忙说道:“王爷,内里另有人呢!”
当初天下浑沌,世道艰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捣都城,苏媚便于当时痛失双亲,颠沛流浪。
李风看着摆在面前的银票,脸上闪现出了一丝阴鸷的笑容。
“那赵康呢?他但是幽州刺史,官居三品,难倒连他都未曾上奏?”
说话结束,刘集跪谢拜别。
此时的李风,再不复欢好时的柔情,一双虎目圆睁,似是要看破苏媚的灵魂。
苏媚先是失了纯洁,后又在赵康面前被李风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一番云雨过后,李风沉甜睡去。
“王爷辛苦了,臣妾这就服侍您歇息!”
李风放动手中文表,并收起了桌上的银票。
苏媚面害羞色,还想挣扎,却又被李风扯去了亵裤。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让赵康支出代价!
现在各地发作饥荒,处所财库严峻,想要减缓压力,还需向这些赃官动手才行!
见她如此顺服,李风面露笑容:“有劳爱妃操心,你就陪本王一同歇息吧!”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赵氏父子和苏媚以外,再无人晓得。
李风将苏媚丢到床上,三两下便扯开了苏媚的外装,并连同那绣金肚兜一同丢到了地上。
传闻刘集乃是进士出身,李风不由面前一亮。
风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呵,我也知九道水灾非为天灾,只是现在六郡罹难,百姓急需一个宣泄之处,既然陆林掌管粮运,那就只能借他首级以抚民气了!”
李风回宫之时便已令奉养的婢女尽皆退下,现在摆布无人,便只能由苏媚服侍他了。
“嗯,任职多久了?”
李风目光冷冽,声音冰冷:“如何,莫非你还想给陆林讨情?”
“簿曹处置是几品官职?”
王宫内,灯火透明,苏媚此时正在床上抽泣。
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就能轻松拿出百万银两,那赵康的其贰亲信,贪污的数额恐怕还要更大。
说到此处,刘集俄然面色沉凝,言语吞吐。
“罢了,幽州败北之风骚行,就算降罪于你,也难治贪愎之风!”
刘集接过手谕,面露不忍之色:“敢问千岁,但是真想杀了陆林?”
“幽州之事深如泥沼,我等人微言轻,无权奏禀都城!”
“下官不敢,只是九道水灾的确非为天灾,千岁冒然降罪,只怕赵康会以此来大做文章,反参千岁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