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情,除了赵氏父子和苏媚以外,再无人晓得。
李风面露浅笑:“把东西呈上来!”
见苏媚行动不便,李风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疼惜:“爱妃,若你没和赵康扯上干系,那该多好!”
“下官任职已有八年!”
“已经甚么?”
“八年,呵呵!”
“下官,明白了!”
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罢了,幽州败北之风骚行,就算降罪于你,也难治贪愎之风!”
“臣妾想给王爷盖被,却不料惊扰了王爷歇息,臣妾罪该万死!”
当初天下浑沌,世道艰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捣都城,苏媚便于当时痛失双亲,颠沛流浪。
苏媚先是失了纯洁,后又在赵康面前被李风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他真恨不得马上差人缉拿赵康,不过他也晓得,赵康在都城的干系盘根错节,仅凭他一个昏聩王爷,恐怕还扳不倒赵康。
刘集踱步上前,将那银票交由李风之手。
本来昏聩无道,对她言听计从的幽王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让她看不清深浅的男人。
说到此处,刘集俄然面色沉凝,言语吞吐。
她靠坐床头暗自垂泪,半晌过后又将手伸向了李风。
李风顺手丢给刘集一封手谕:“凭此手谕便可出入缧绁,其他的事情就不消本王交你了吧?”
此时的李风,再不复欢好时的柔情,一双虎目圆睁,似是要看破苏媚的灵魂。
“另有一郡已经歉收三载,现在已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见她如此顺服,李风面露笑容:“有劳爱妃操心,你就陪本王一同歇息吧!”
李风将银票丢到一旁,又对刘集问道:“你可曾考取功名?”
苏媚心头猛地一震!
“簿曹处置是几品官职?”
李风将苏媚丢到床上,三两下便扯开了苏媚的外装,并连同那绣金肚兜一同丢到了地上。
可在面对这位幽王殿下的时候,他却感受之前的那些宦海权谋都不敷为道。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让赵康支出代价!
既然刘集是进士出身,他便想要考考刘集。
“幽州之事深如泥沼,我等人微言轻,无权奏禀都城!”
李风见她手有利器,这才松开了苏媚:“本王夜寝不安,极易吃惊,吓到爱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