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病丧，回家守孝。”
“是！”贺霖翻开手中的册子，回道，“北豫十七县，此中十四个县里都有我贺氏商行的铺子，此番行动，遵大店主的唆使，各县商店除年过五旬的掌柜、管事，婆子以及身无勇力之人，共到一千二十四人。”
“好。”
“你叫甚么？”
“来贺氏商行几年了？”
“你可有战略？”赫连齐问。
“别多想了。”赫连齐道，“他们有本身的任务。”
“嗯，说说吧。”
奔驰了六七十里，步队来至一处枯木林间，看着垂垂多起来的灾黎，赫连良平终究还是忍不住翻身上马，顺手拦下一名老妇人问道：“白叟家，你们这是从哪来？又要到哪去？”
“不错！的确是避祸。”贺霖道，“有人说，南荣雄师压境。”
“回公子的话！”男人再次抱拳，“部属十五岁参军，是标兵出身，在袁季青帐下效力六年。”
“水灾余难未解，流寇之祸未除，老百姓们还没缓过劲来，又要复兴战事，唉……”赫连齐摇了点头，对贺霖叮咛道，“去吧，把干粮和水全都拿出来吧，稍后我们再去比来的商行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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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寻了一间房屋，坐在内里悄悄等候，约莫一个多时候，贺霖便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进了屋门。
“部属二十四岁被大店主看中，本年三十有二，来商行已有八年了。”
“还需先刺探一二。”赫连良平应了一声，随即叮咛贺霖，“去找个技艺好的，先往燕云山走一趟。”
“南荣……”赫连良平微微一怔，随即又嗤笑道，“呵，拖了两年，该来的还是来了。”
“嗯。”赫连良平微微点头，眺望东南边向，心下迟疑，“燕云山在天中县南十五里外，据此不过四十里，若领三百人奔袭，瞬息可至，只是马善野战，仰攻倒霉，又不知燕云山阵势如何，此次战马不成用来袭敌……唉，算了，等贺霖返来再说吧。”
“呵呵，倒是挺巧。”赫连良平听到最后，不由轻笑道，“恰好可设备半数。”
赫连良平看向赫连齐，二人同时点了点头，已是劈面前之人完整放心。
他叮嘱了这么一句，便即勒马扬鞭，回身拜别。
听着笑声，赫连良平重视到父亲那已经斑白的双鬓，心中倍觉苦涩，沉吟了好久，方才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父子一起去会会阿谁召国杀神！”
“回公子，山上有营寨，但是，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