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只知你那铺子买卖极好,却不晓得你竟有这本领,互市里大半商客都对你毕恭毕敬,这说出去,谁能信呢!”

梅廉嘿嘿笑了两声,内心盘算主张立马就把地拿下,临走了又折返来,对着夏颜悄声道:“你能凑趣上皇城朱紫也是功德,可要我替你探听探听娘娘的爱好?”

凌州这座老城历经百年风雨,雄才辈出,早就在史记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里出过最贤明神武的君主,杀伐南下,勇登大宝。也出过济世英才,名垂千古,后无来者。不管风云如何变幻,也只要城中那座宝塔还是保持着百年前的风采。

夏颜转过身来,缓了两步,与他并齐走,仰着脸笑道:“你就这般信我?不怕我欠款跑路?”

“都说字如其人,我可不想叫人看了字就无端推断。”夏颜反手握住他,扒拉开手心,无认识地一下下刮过。

两人共处一室,各忙各的也不说话,可儿就在身边,一昂首便能瞧见,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笑,又低头各自繁忙,只觉着心口都是甜的。

除了缝制高定衣衫,梅记的新舞服也设想好了。梅记几经磨砺,才编出了现在这支戏舞。全舞报告了一个外族小妹走出大山,得见休明乱世心潮彭湃,终究皈依教养的故事。

凌州是边疆重地,是大惠朝的守门神。历代君主都极正视凌州官吏的调派,可与此同时宦海又呈现一个怪圈,凌州知府十任有九,没个好了局。

“若真如此,我就去东市杂耍卖艺。”

何漾搁下笔一笑,执起她的手道:“你还想考女状元不成?”

何漾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握着拳头嗑个不住,待气味垂垂匀顺了,才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当真不知害臊为何物!”

梅廉赞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性,连他这个虚长几岁的兄长都比不上了。

三位舞姬共饰一角,完成了三次富丽演变。

景帝闭上双眼,脸上浮起了笑意,很久才吐出一个字:“赏。”这一字拖的又长又重,闪现了些许彭湃的心潮,而四周本来零散而坐的官员们,俱都纷繁伏地拜下,三呼万岁。

夏颜快速睁大眼,在风摇树摆中,呆若木鸡。

对于知府之位频繁更迭,老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酒楼茶肆间的传言也以调侃居多:“这位可比上一任强多了,那位不过上任百日,就被斩秋后了呢。”

他拉拉杂杂说了一通,夏颜眼中疑色愈浓。

下半晌,夏颜又带何漾去织云坊进绸缎,几百匹捐纱绸棉谈笑间就下了单,夏颜也算是过了一把挥金如土的瘾。又去定了几架织机和纺纱机,才算齐活了。

夏颜罕纳,天然应了他。

夏颜这几日接了几单高定,要价都高达百两,此中一件银狐大氅更是开价三百两,饶是如许,富商方岱川的姨太太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就拍案了。

夏颜在内心思忖一回,觉着这主张不错,当下谢了他一句,又弥补道:“不但是爱好,有那忌讳的也一并替我刺探来。”

小武子拍门的手举在半空,见了人来,不安闲挠了挠头,内疚笑了。他朝屋里一望,见到了何漾,抿了抿唇打个号召,便与夏颜说道:“我们能去外头说会话么?”

换下知府后,景帝又以迅雷之势广招兵役。

“你这铺子现在也是不得了啊,传闻连宫里的朱紫都有帮衬的?”梅廉把她缝好的另一块拼布展开来抚玩,色彩搭配得赏心好看,针脚也精密整齐,乍一看去还觉得是染出来的花腔。

这日大集,夏颜穿戴整齐,拉着何漾一同去逛互市。几个皮草商见了她来,都热忱打号召,把自家压箱底的好货都拿了出来,请她品鉴。

夏颜轻笑一声,也用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往前带跑了几步,一蹦一跳道:“不必,我有田有铺,断不会让你吃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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