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太一脸迷惑,“没甚么特别的事儿,跟去别家宴会没啥辨别,不就是说说话么。”
“老太太放心,儿子今个就改,明个就去把事情处理。”贾赦自我鄙弃一番后,对着刘姥姥弯身道。
刘姥姥一一听了,问道,“我记得当年这贾家私塾是你爹跟你大伯弄的,说是族里出银,如何这会儿还要交束脩。”
哎呦乖乖,她今个但是打了荣国府当家的脑袋了,啧啧,这辈子也算值了。躺在床上,刘姥姥乐呵呵入眠。
瞧瞧,不就是说说话么,这话说的轻巧,这话里边的学问多了去了,这么些年了,竟是一点长进也没。
寻着贾老夫人的影象,刘姥姥非常佩服贾家上代当家人的派头胸怀,这族里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恐怕族里孩子有才调没书读,特地买了几千亩祭田帮衬族里,除此以外,还留个铺子给族里做后路。万一遇着天灾*还能支撑一二。
薛老爷听了,眉头紧皱,他这夫人瞧着一股子夺目相,内里倒是胡涂至极,就是内宅还多有他的帮忙,就因着她这性子,他都不敢随便纳小,恐怕一不谨慎害了嫡子嫡女。
别瞧着刘姥姥整日乐呵乐呵的,实在性子又急又凶。她一个孀妇拉扯闺女长大,性子不凶能落到好,想当年,她可没少跟成年男人干架,有本领挖她水田的水,她就敢提刀上门闹腾。虽说去半子家,性子有所收敛,但去了几趟荣国府,半子待她跟亲娘似的,她垂垂的待半子也跟儿子似的,气急了没少顺手那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