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松子“贵”为大执事元通的孺子,整白天对明河吆五喝六,已是家常便饭。
他刚喊完,就又一孺子,名唤菱角。
此前见明河去服劳役砍柴,直至入夜都未回转。现在见人返来,却未见柴火,先自开口科罪。
目睹连河已解缆,往元真主持地点后殿而去。
目睹是当初“修道资质普通”弟子,竟两年“道通三真,气涌祖窍”,不由欣喜交集。
那老成些孺子,已欲解缆,临去还不忘恭喜连河。
路上还在叮嘱松子:“松子师弟,你也看到,这明河现在忒放肆了,不但违背元通师伯的奖惩,还打伤菱角师弟,更是罔顾巡检堂元空师叔口令,请你务必禀明元通师伯,请他白叟家做主,严惩这等无品无纪弟子。”
连河停驻,先朝两位孺子行礼。
“有要紧事,请报主持。”连河头也不回,丢下一句。
连河掸掸衣袖,淡然道。
“巡检堂?”
尚未走近,松子就大呼道:“好啊,连师兄,你竟然偷懒,连大执事的号令都不听了。”
朝着石屋前,一向未说话的两个白明楼主子,拱手一礼道:“更深露重的,两位师弟为我这石屋守门,真是辛苦了。”
只是这话放在连河身上,元真还一时拿不准。
“告甚么状,元空师叔祖的确发话要他畴昔,只是我们没持令牌...”明珠气不过,大声辩白,到最后却显得有些底气不敷。
顷刻气得神采乌青,指着连河,哆颤抖嗦,说不出话来,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两位师弟辛苦,我乃两年前入观修行的入室弟子明河,现有紧急事请报主持,还请两位师弟代为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