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朱月笑意淡了下来,看阿绵有些迷惑信的出处,踌躇了一番还是道,“阿绵,我说件事,你可别气。”
“我只瞥见了一些无关紧急的话儿和镇北王的落笔。”朱月谨慎道,“旁的,便也不知了。”
“孤如何会生你的气。”
太子嘲笑一声,俄然逼近她,带着寒意的剑鞘也随他行动抵上阿绵腰间,“你也感觉如此?”
而她,是实施这个别例的独一能够。
阿绵倒是一把扑过来,抱住他肩膀,笑道:“太子哥哥才不会。”
“哦?”阿绵有些惊奇了,没想到是七叔叔的来信。
“也就是说,镇北王他极有能够……叛国了。”
要晓得这些年,除了年节时会给她寄一些小玩意儿外,七叔叔可从没给她写过信。
“不可。”太子判定回绝。
阿绵摸了摸左眼,那边仿佛炽热非常,让她的眼睫都情不自禁不断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