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葙面前一亮,她还真没往这上面想。
出了门口,赵掌柜对其他掌柜道:“来之前我还担忧,新店主年纪小不经事,又是内宅深院养出来的,不晓得如何呆板陈腐呢。没想到店主心机通透得很,再过两年,超越二奶奶也不必然。”
大舅母取出个匣子交到她手里,“你娘陪嫁的铺子跟田庄,另有这几年的收益。明儿铺子的掌柜跟庄头就过来。”特地抽出一张纸,“这是白家胡同那处宅子的房契……”
大舅母转向宋青葙,“大女人是个刻薄人。提及来也是,老太太还活着,你真把人撵出去,说出去也不像回事,指不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要不等两年也行,老太太一走,你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凡事有大舅跟大舅母给你撑腰。”
实在,她跟付家人并不亲,与舅母独一一次见面是四年前,她跟二哥扶灵回籍,去付家拜访过一次。
赵掌柜捋捋髯毛道:“女人做点心买卖,我倒有个主张。贡院四周的文人虽多,可他们吃酒会文却多在本司胡同。女人不如在本司胡同或者演乐胡同寻个店面,并且要做得精美清雅,女人得请个见多识广的管事。不瞒女人,这些吃食点心之类的,谈到精美,除了公侯伯府就是青楼楚馆。只要本司胡同那些人吃着好,这点心铁定卖得好。”
秋绫的脸立时变得煞白。
他们俩凑在一起能有甚么功德,定然是在算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