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亲身领我到了贵府。”姜灼不免内心在想,本身的男人,可不比平阳长公主的差了分毫。
姜灼边走边听,倒无需旁人带路,极是利索地进了平阳长公主的院子,诸葛曜与乌黎两人,则在背面走得慢些。
“对了,你如何出来的?”平阳长公主这时又紧着探听。
不一时,药方被送来,瞧着上头所开的人参、白术、川芎、陈皮、茯苓,姜灼不由摇了点头,晓得是误在了这一块。
“娘娘这几日但是动过怒?”姜灼没有理睬平阳长公主的干脆,直接问道。
想是因着姜灼在跟前坐着,平阳长公主显是心定很多,这会子虽还是无精打采,倒是另有兴趣,筹算跟姜灼聊聊。
少顷,姜灼叫来平阳长公主跟前奉侍的嬷嬷,让她取过先时太医给开的药方,自是想瞧瞧前头到底如何治的。
姜灼这下明白了,平阳长公主心气实在太高,功德全落到她本身身上,毫不给人家留了半分。
“公主,开药倒不难,只是公主还当爱惜自个儿身子,今后并不成复兴火。”姜灼说着,倒很快开出方剂,倒也简朴,以茯苓汤下抑青丸二十四粒,先开了六服。
这边平阳长公主正说得欢畅,乌老夫人带了人捧着茯苓汤与抑清丸出去,再又亲身奉侍着平阳长公主用了药。
“回娘娘,公主已然有孕两月,先时也还好好的,这几日竟一个劲地叫眩晕,到背面更是整日吐个不断,寻了太医过来,只说是伤胎,开了些安胎之药,未想,服过以后竟大不好。”
姜灼并未几言,直接坐到平阳长公主床边,取过床头早便放好的脉枕,势在平阳长公主的小臂下,便把起脉来,一时之间,世人皆将目光落到了姜灼脸上。
见姜灼药方已就,乌老夫人也不担搁,忙交予管家,命他亲身去郑家药铺取药,随后想想,干脆也跟了出去。
“成了,你说的我并不懂,归副本日只指着你,快些开了药来,别折腾了我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