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打到成都来啊！？”
范小石道：“九五于人道为君，于天道为至，九三至九五，是天道所显。就如初九进至九三，九四进至上九，既有其位，既有变爻，焉得不替？易本是生生不息！王荆公解乾卦，是言天道之变。而于人道识此变，是以学而至，何言君臣之说？篡逆之行更无从谈起。”
“晏州蛮反叛了！”
年底王冲就完成了这本小册子，也就是把阿拉伯数字的加减乘除、代数里的方程、方程组等根本知识摘出来伶仃成册。手稿交给在广都开印书坊的程世焕，程世焕很快就印成了书。
从铜钱课的占法辩到易解，不知怎的，话题就歪到了易学之辩上。
“不用心备考，折腾这些杂学何为！？”
细心一问，才知是泸南那边的晏州蛮反叛。传闻蛮酋卜漏鼓励各族蛮夷起兵，在上元节那一日攻破了梅岭堡，知砦高公老之妻被掳走。高公老是谁没人体贴，可他老婆来头太大，是官家的侄女。
宇文柏看不下去了，他虽不认同范小石所对峙的新学，但也不认同道学，干脆歪楼道：“就不知脾气之分，又是如何天人合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