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灵不吭声,内心却骂道:不过是个使手腕的肮脏货品,看你还能对劲到几时。
晓灵瞪着婢女,还真就是不平气得很。
四周倒是有侍女和小厮在围观,可谁也没有上前来帮的意义。
晓灵则是赶快清算起屋内的杂物,又为容妤铺好了床榻,想要服侍容妤躺下时,容妤对她道:“你去我房里拿衣衫来,我想换了身上这些。”
晓灵心领神会,立即回应沈止道:“回禀侯爷,夫人是在这配房呢,想来夫人昨日便染了风寒,怕染了侯爷才来了后院这处!”
容妤慌乱不已,忙看向晓灵,对她使了个眼色。
晓灵跟在车辇旁,她担惊受怕地东张西望,叮咛侍从贴着无人的墙角走,还要走得快些。
成果也巧了,才一到背面,就见那门是敞开着的,周遭无人,晓灵赶快命车辇落下,容妤仓促走下来后,晓灵从速与她一同进了南殿,“砰”一声关上了门。
婢女将晓灵怀里抱着的衣物打量一番,蹙眉道:“你这贱婢,私拿姐姐的东西做甚么?”
拍门声又响了两次,沈止在门外体贴肠问道:“听闻夫人昨夜身子不适,我这一整日也没敢来打搅,这会儿闻声配房里有动静,但是夫人在此?”
婢女既仇恨又挑衅地望着容妤,她忽尔折断了手中竹条,用力地扔去了容妤的身上,两截竹条落在空中,长廊里在这时传来了急仓促的脚步声,婢女“嗵”的一声瘫倒地上,竟是委曲地哭了起来。
婢女对劲万分,站在边上骂晓灵不识主、跟错了人。
“夫人?”
婢女气不过的唤来小顺,“去,把你的手掌涂抹盐,给我掌她的嘴!”
晓灵始终都沉默不语,脸上道道伤痕,仍旧不肯让步。
婢女想到昨夜将她们主仆二人拦在了门外,怕是淋久了冬雨,染上了风寒,便笑道:“你主子连你的身板都不如,不过是场夜雨就卧下了,这般弱不由风的,如何能为侯爷诞下子嗣呢?”
容妤心中不安,艰巨地从榻上爬起家来,她推开配房的门,一起顺着长廊走到前院,立即见到晓灵跪在院落里,正在挨婢女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