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皆可弃,本身弃不得,
唯有大德贤,不害于人间,
说各种幻法,乃为众生心施医药也,芥蒂皆须心药医,各种幻说,活着外为幻,活着间则治其幻心诸病,是故真幻二说,虽起世外,而付人间,因是名为世外说,至于人间表里皆了达真谛,则人间亦灭,此灭非亡,亦非灭相,此乃不成思议说,若起思议,又落人间想。
妙不思议事,不思议者演,
道典范籍,虽含外相之理,亦难宝贵,何况言传之义?言语所说,皆为幻说,于真谛境,复为陋劣,浅薄之极,难比方之,以如是人缘,道为六合所秘,人间之重宝,非道有私,人间众生只见片面罢了,于其所见,亦为片面,故说堕迷海中,如人双目,不见自面。
悟者与不悟,心量皆普通,
各种说,各种法,各种言辞,如是皆为幻事,圣贤岂为计算?是故圣贤不重文辞之教,仲尼平生不自作书,释迦文佛一世言辞,结束无所,后代贤者,为使众生明教养,因而阐述过往圣贤身教而成文,圣贤非为留名于世,为使众生受好处也。
仲尼曰:“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善慧纯德者,无师自通真,
人间本无字,何缘乱纷繁,
颂:
所谓气者,乃精气以虚灵而贯穿精气神境地,因而诚意以虚灵,则名斋心,亦为心之斋也,别名洗心,别名涤虑。
而无本不存,何故观无相,
睁眼或闭眼,无所见而见。
一志,即宁其心,常日用心于耳,宁心时当收心于意,此所用之心名为思神,宁思而静虑,因而意不摆荡,意不动则神安,精气为之安然,因而耳便是听,听便是耳,意便是符,符便是意,符者,纤细深远也,心止于符,即意安住纤细深远。
困则生闷意,逸者花色纯,
大德不别离,为少德分辩,
颂:
命赛过衣服,弃衣贵此身,
衣服为装潢,不为人真本,
人皆有慧,于其慧境,有聪明界,诸聪明心机,滋扰神慧,因而思神纷繁乱乱,若诚意一志,则名收心,亦名心斋,何为心斋?当说身斋,身之斋也,离色声香味触之滋扰,若心之斋,则当离心之滋扰,当纯虑静念,舍诸思惟,于意无动,乃能宁神,神得宁则精气安住,民气机惟轻灵而浪荡于精气神安然之境地,因而能得造化之妙。
人间见乃名有,不见乃名无,是故交间,说无如空,空无二者等说,乃为人间说,教人易解诸理,人间欲解有无本相者,乃思唯有无之辨,因而乃说有无相生,二同存也。
道非此光,以光喻说罢了,又说此光,亦道所化,人间统统恶物,统统善物,统统光,统统暗,不过道化,人间表里,无不是道,道非有无,亦非真假,闻者自明,照破诸暗,此名自悟,聪明乃生。
人间说有无,在见或不见,
爱衣不爱身,丧命无需问。
学问非本身,比方地中金,
真说有无海,乃名说人间,
彼人处圣境,知识如本身,
圣教付于书,贼子盗书归,
求知多闻者,见圣知则贪,
学乃至用,用在何方?当用于本身心,统统学问端方皆有教人涵养身心之事,人若安修其学,必有所成,愚能生慧,不肖可贤,诚为命本而修学者,必于命本得其所适,若自发得已办所学,已修所识,则其所得,一定如其所想,若朴拙修学者,其所得皆为其所初念,无错误者。
知识如衣服,装潢本身份,
迷与明见地,根蒂亦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