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66章 东门遂援立子倭赵宣子桃园强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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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期,鲁宣公先往,齐侯继至,先叙甥舅之情,再行两君相见之礼,仲遂捧济西土田之籍以进,齐侯并不推让。事毕,宣公辞齐侯回鲁。仲遂曰:“吾本日始安枕而卧矣。”自此,鲁或朝或聘,君臣如齐,殆无虚日,无令不从,无役不共。至齐惠公暮年,感鲁侯承顺之意,仍以济西田还之。此是后话。

鲁人高叔盻之义,奖饰不置。成公初年,用其子公孙婴齐为大夫。因而叔孙氏以外,另有叔氏。叔老、叔弓、叔辄、叔鞅、叔诣,皆厥后也。此是后话,搁过一边。

齐惠公大悦,乃约鲁君以夏蒲月,会于平州之地。

却说鲁宣公同母之弟叔盻,为人奸佞,见其兄藉仲遂之力,杀弟自主,意甚非之,不往朝贺。宣公令人召之,欲减轻用。盻坚辞不往。有朋友问其故,盻曰:“吾非恶繁华,但见吾兄,即思吾弟,是以不忍耳!”朋友曰:“子既不义其兄,盍适他国乎?”盻曰:“兄何尝绝我,我何勇于绝兄乎?”适宣公使有司候问,且以粟帛赠之,盻对使者拜辞曰:“盻幸不至冻饿,不敢费公帑。”使者再三致命,盻曰:“俟有贫乏,当来乞取,今决不敢受也。”朋友曰:“子不受爵禄,亦足以明志矣。家无余财,稍领馈遗,以给朝夕饔飧之资,未为伤廉。并却之,不已甚乎?”盻笑而不答。朋友感喟而去。使者不敢留,答复宣公。宣公曰:“吾弟素贫,不知何故为生?”令人夜伺其所为,方挑灯织屦,俟明早卖之,以治朝餐。宣公叹曰:“此子欲学伯夷叔齐,采首阳之薇耶?吾当作其志可也。”盻至宣公末年方卒。终其身何尝受其兄一寸之丝,一粒之粟,亦终其身何尝言兄之过。史臣有赞云:

贤者叔盻,感时泣血。织屦自赡,于公不屑。顽民耻周,采薇甘绝。惟叔嗣音,入而不涅。一乳同枝,兄顽弟洁。形彼东门,言之污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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