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处位置,最是宽广。
不过,既然屋子里的是秦矜本人,那么她中间的男人也能派上用处。
第一层是个巨大宽广的大堂,内室阁房则设在在第二层。
仿佛方才秦矜的嗓音呈现是错觉,屋内未曾呈现半个声响。
阁楼的门路并不阴沉暗中,头顶反而有一束亮光照来,她们穿过蜿蜒的门路而上,顷刻一阵炙热的温度立即劈面而来,暖和的气味照顾者一股淡淡的檀香漂泊,沁民气脾,且令人精力为之一振。
内室中,身着乌黑内裳的女子靠坐在床榻上,满头青丝并未梳理回旋头顶,肆意的披垂肩头,如披垂着的玄色瀑布垂落,映托着她乌黑毫无赤色的肌肤非常素净。
“徐嬷嬷,速速让人来缉拿这采花贼,莫要使他玷辱了矜儿的明净。”三婶娘也扯着嗓子呼喊,就怕阁楼下方的人听不见般。
周氏携着王氏一前一后迈上门路,扭着妙曼水蛇腰文雅的走上去。
横冲直撞的突入秦矜内室,周氏立即看到一名身材魁伟高大威猛的青年男人。
摆放着一张黄花梨夹头榫翘头案,以及一张紫檀四周平式加浮雕画桌,桌上列举着册本与画卷,笔墨纸砚无不邃密华贵。桌案两侧则安设两个足足一人高的鸟笼,每个鸟笼中豢养着数只不着名的鸟儿,红黄相间,青蓝调和,甚是斑斓。
拂月阁坐西朝东,总计两层楼阁,基层呈古铜色,上呈淡绿色,腾空矗立的朱红殿柱,灿艳庞大的匾额楹联,此处是周氏梦寐已久的绝佳观景之地。
纵使方才的叫喊声是秦矜收回来的,但她所呼喊的内容却不容人小觑。
拂月阁的房门固然撞开了,但仍看不到内室中的景象。
“我随姐姐一同去吧,若真出了甚么变故,也好有个照顾。”王氏脸上也是喜笑容开。
她安静的看着神采飞扬觉得捉奸胜利的周氏与王氏,心头早已哄堂大笑,却碍于二人在场,只能生生忍着憋着。
赵瑾琳身边的圆儿怕是看错了,如果秦矜昨晚就偷溜出县公府,这内室的炉火与香炉不该如此畅旺,气味更不会如此温馨温暖。
周氏满怀期翼的心吧唧一声坠落下来。
登徒荡子,四字。
代表有陌生的男人突入拂月阁,单凭这一点,也足以毁掉秦矜。
人越多,越能使事情传播开。
自拂月阁建起后,她就从未踏入过阁楼里屋,未曾想屋内别有洞天,非常小巧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