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看若隐若现的香肩雪胸,万般无法地摇了点头
我接过衣裳一看,端端地怔住。
手中是件红衣罗裳,绸缎丝丝缕缕,真是艳如火、丽如霞。我夙来只穿红色纱裙,这红衣素净的色彩看得我直呆呆发楞。
萧彦贝见了我,只一含笑,拉住我的手:“既是来了,便把这里当作本身的家。”
“mm,来来来,快把这衣裳换上。”我被拉扯着到了屏风后。
“是呀,妈妈亲身挑的人哪个不是名动都城的?”另一名女子如此回道,而后走近我身边来:“我呀,我是蓝月,你就唤我蓝月姐姐吧。对了,mm唤甚么名字?”
“mm,是不是一小我不好穿啊?要不要姐姐出去帮手?”蓝月体贴肠问道。
“十足都给我滚蛋!”那萧公子两手一番,便撒开了绿绣和蓝月。
我被强推着坐在了镜台前,干脆闭上眼,任她们一番折腾。待得我展开眼时,我被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萧彦贝随即招了招手,随即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换作红姨的老嬷嬷,把我将将带进了一个房间。
我不再躲,只等他过来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让开!我不要你陪,我要她陪!”那萧公子一把推开绿绣,醉意阑珊向我扑来。
我笑了一笑,道了声:“好。”
我又一闪,他脚步不稳几乎摔去。
我瞧了瞧镜台前摆放的各色胭脂红粉,一时迷惑,这大早晨,我这打扮打扮的,莫非……
“不、不消。”我颤抖着赶快回道,“我、我本身能穿。”
真没想到天下竟有这般雅静和顺的女子,傲视之间,含情脉脉。荏弱之态,便是连我也不免有几分酥骨。
我端端的有些听不明白,甚么、甚么第一次?
“哎呦,萧公子。这是明天刚来的女人,还没见过客呢,不能陪您喝酒。您要喝酒啊,绿绣一会儿来陪您可好?”绿绣说着扶住那醉酒的萧公子。
可扒开层层红纱,我更是哑口无言。这整件红衣罗裳,上身却只要一段红绫抹胸,外披一件极薄的红丝绸纱衣。
“我、我……”我脑中一转,想着在此处总不能说出本身的真名,就算不顾忌本身面子,那也不能丢了师父老人家的脸面。
“啧啧啧,来看看我们mm,真是不知又要祸害多少建康城的少爷们啊!”此中一名女子笑道。
“对呀,瞧瞧,瞧瞧,这狐媚之态,真不知要令多少公子魂牵梦萦啊!”另一名女子抬起我的下颚,细心看了看,啧啧而叹。
“哎呦,想不到mm的声音也是这般酥骨,妈妈还真是能挑狐狸精啊!”此中一个女子笑着挑了挑眉,看了看另一名,方回过甚来对我说:“我呀,你就叫我绿绣姐姐。”
脑海中俄然有个动机一闪而过,我不由打了个颤抖。
我苦笑着看他这副模样,正踌躇是否要折断他的胳膊,俄然手一紧,竟被一人扼停止段。
我见他那狼狈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不巧被他瞥见。
“还不放开?!一会儿谨慎我打断你的腿!”萧公子嘴里口里尽是胡话。
“mm,快好了么?”屏风别传来绿绣的声音。
面前的萧公子疼得哇哇直叫,口里不断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竟敢获咎本公子!你可晓得,这建康城的青楼可都是我们萧家的!这红袖楼也是我们萧家的!你再不放开,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反了你了,竟敢笑你爷爷!”说着他挽起两边衣袖,使出满身力道直直向我而来。
“我、我,我叫如烟,柳、柳如烟。”我俄然想起本身曾在文籍中看过到扬州曾有位名妓唤为“柳如烟”,便心一横,用了这个名字。
“萧公子,这是何必呢?蓝月和绿绣一起来陪您可好?”蓝月说着和绿绣一起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