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看向秦玄岳,道:“秦兄,这个就靠你了!”
秦玄岳俄然感觉这少年郎很欠揍,岂有如此埋汰人耶?
秦玄岳瞟了二青一眼,似是也想晓得二青会如何答复。
秦玄岳瞧向青王,哼声道:“我看这对他也非常无益吧!”
成果二青又问:“你现在,是否也很恨那苦道人?想找他报仇?”
此时,小和尚道:“青王大人变成如许,皆是因他见寺中小僧那师兄弟吸食生人精血,深恐他们将来没法进入循环,才花大力量将他们身上的人类精血吸食畴昔炼化,此乃小僧亲眼所见。”
小和尚愣了愣,心下更茫然了,末端又道:“可……可小僧的那些师兄弟们,何其无辜?!”
而后二青又看向青王,转移了话题,“树妖,我且问你,你身上这身血煞之气,是如何来的?你修的法,与佛门有关吧!”
二青点了点头,又问小和尚,道:“小和尚,我且问你,那寺里众鬼僧于夜间诵经,又是为何?”
“可小僧师父已知错矣!贤人不是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佛祖也言,放下屠刀,登时成佛!那为何那苦道人还要苦苦逼迫?”小和尚看着二青,泪眼苍茫。
青王轻叹道:“可若不化去他们身上的血煞戾气,我看他们不久便会化为厉鬼恶灵,若真那般,便没法进入循环矣!为此,鄙人丧失一点道行,倒也无甚要紧!”
秦玄岳也没有想到,这个之前在他看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竟然另有此等观点。如果这些题目问他,他该如何答复?
二青点头道:“秦兄此言差矣!我师父曾言,那些吃人的妖怪根基上都是些道行寒微的,又或者所修功法非常初级,亦或是修的傍门左道的妖怪。而像一些修行正统道门功法和佛门功法的妖怪,人类的精血对他们而言,反而有害。这会使他们妖力变得驳杂,还会感染上因果业力。修道的还好,他们不讲因果,如果修佛,那就惨了。”
秦玄岳和青王,以及明白这个时候都看着他。
二青有些不幸这小和尚,年纪悄悄,便要经历这等惨事。
青王不解,问道:“有何可惜?”
这不是安抚,而是血淋淋的扯开伤疤。
若真让他来措置,这个时候,全部千林寺,估计早已化为一片火海。而这小和尚,估计也得枉死在他剑下。
二青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替你的师父,另有你的那些师兄弟们,以及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们,诵经超度吧!”
只是,这陈青怎敢那般挖苦这树妖?莫非他有所依仗?
若真如此,估计他明天也能够身故道消了,因为这树妖,必定不会放他等闲分开。而这树妖,虽说修为有损,但杀他也充足了。
“你若恨,便犯了那嗔戒矣!”二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