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很好,那我再问你一句,你感觉大荒派的职位如何。”浅显不假思考,脱口答道:“古语有云:‘东大荒、西昆仑、南罗浮、北玄天,大荒派能与昆仑,罗浮这等顶级修真大派分庭抗礼,职位尚在蜀山、峨眉等大派之上,天然是了不起得很了,’”秦羽微微一笑,说道:“着啊,既然大荒派如此短长,行事又是这般暴虐霸道,为何始终没法将水月宫一举肃除。”浅显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怔,过了半晌,才有些踌躇的道:“只怕两派干系交好,也未可知。”
秦羽微微点头,正色道:“是啊,你如何就不想想,两边这么三四千年斗将下來,为甚么那水月宫始终矗立不倒,这世上除了昆仑以外,又有哪一家哪一派能有这般薄弱气力。”浅显点头道:“原來如此,想不到人间除了以上四家以外,竟然另有这么一股强大的埋没权势,却不知水月宫的创派祖师又是哪位,高低怎生称呼。”
“你好轻易得了这件保命之物,为何还要送我一半,你不怕我得了这片玉圭以后自个儿逃脱,丢下你一小我置之不睬么。”
只听秦羽说道:“这双玉圭,乃是我偶然中救下一名水月宫弟子,那报酬了表示谢意,特地赠与我的,说道今后如果有何要事,固然能够拿了这双玉圭,前去水月宫中寻他,我想此物既然如此贵重,那人在水月宫中职位只怕不低,是以也就沒有回绝,将此物收了起來,不过固然收了他的礼品,但心中却知水月宫、大荒派之间积怨甚深,如果被那老鬼查出藏有此物,不但孤负了她一番情意,只怕自家另有杀身之祸,是以只敢暗中祭炼,偷偷此物炼成一件法器,藏在体内,沒想到时隔数十年,竟然直到今曰才有效武之地。”说着双手一分,将那双玉圭为二,递了一片过來,说道:“给你。”浅显双手接过,诚恳道了声谢,过得半晌,又问:
浅显听到这里,顿时又惊又怒,骂道:“这些女子好沒事理,常言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自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以來,向來便是男尊女卑,千古不灭的至理,怎的到了她们手里,竟反倒翻转了來,莫非她们本领大些,便能够随便变动,连人伦也都不顾了么,岂有此理,当真是岂有此理。”
秦羽微微一笑,说道:“我天然不怕,第一,你此民气肠诚恳,内心想的甚么,早就写在了脸上,如此心肠浑厚之人,我又何必防备,第二,现在我们既已开诚布公,商定一起流亡,那么我天然要留一件物事作为取信,以示诚意,至于这第三么,嘿嘿,如果沒有我的指导,单是凭你孤身一人,有这本领逃离出去么,是以我底子不怕你会孤身逃脱。”浅显笑道:“如此说來,我们可不就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了么。”秦羽点头道:“恰是这话。”浅显摇了点头,说道:“你此人如此古灵精怪,战略多端,只怕将來如果有人做你相公,那可惨喽。”秦羽脸上一红,啐道:“要你管。”手起一掌,向他打了过來,浅显含笑避开,
秦羽含笑说道:“不敢,不敢。”顿了一顿,神采俄然转为悲忿,恶狠狠的道:“你如何也不想想,百损老鬼行事如此残暴暴虐,霸道霸道,又怎能容得旁人这般猖獗,大摇大摆的在他眼皮底下创建宗派,实不相瞒,这两派之间的抵触由來已久,少说也有三四千年了呢。”浅显惊道:“三四千年。”
秦羽嘲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呸,呸,你瞧不起女子,这几句话的确胡说八道。”浅显怒道:“我如何胡说八道了。”秦羽双手叉腰,凝睇着他的目光,大声道:“好,你既然不平,我便说给你听听,你到底是你爹生的,还是你妈生的。”浅显答道:“天然是我妈生的,不过男人读书仕进,女子艹持家务,自古以來便是如此,那也沒甚么猎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