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筐子里有一锅汤羹,还冒着热气儿哩。”
“哈哈,县令家的厨子?没想到俺狗剩子也有吃县尊老爷口粮的一天,光宗耀祖啦!”
又狠狠地放了一个臭屁!
独眼龙和方铭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特别是独眼龙,因为龙溪县闹的匪患就是他们,天然能明白胡泽义的担忧。当即,他踢了胡泽义一脚,喝问道:“狗官,这姓陈的说得是真是假?”
陈子昂道:“当真!”
啥?
……
此时,东门城楼上。
崔耕道:“另有我的父母也是县尊老爷的主子,现在性命也攥在你家大王手中。”
崔耕内心痛骂,王八犊子真够谨慎谨慎的!
本来是有软肋在大当家手里攥着啊!
矮脚虎又问:“那你晓得我们的身份?”
“也好!”
胡泽义噗通一声,吓得两腿瘫软在地上,呜呼道:“大当家,不要信他啊,城外压根儿就没有……”
“弟兄们,翻开来瞧瞧,都有些啥?”
独眼龙见状,冲陈子昂抬抬下巴,道:“姓陈的,前头带路吧。不过老子最后再提示你一次,如果你敢骗老子,你的了局会很惨很惨!”
“哎哟,忍不住了!”
“本来是如许!”
陈子昂沉默地摇了点头。
“是这么个理儿,姓陈的,你莫不是耍着老子玩?”独眼龙猛地上前一把攥起陈子昂的衣领子,喝道,“你真当老子不敢杀你?”
当即,他不再理睬胡泽义的辩白,又问陈子昂:“那这笔巨银藏在城外那边?”
“好!”
崔耕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子昂道:“藏银之地在城外一处极尽埋没的处所,不显眼也没地名,如许,我带你们去吧!”
“咦!好臭!”
独眼龙嫌恶地看了一眼一脸奉迎的胡泽义,暗骂道,公然当官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面对胡泽义的否定,陈子昂面不改色,面有耻笑地讽刺起独眼龙:“都说丧失赋税税款要掉脑袋,你还问他胡泽义是真是假,真是好笑!”
“嗤……你这山匪也真好笑,本官都这般详细说与你听了,你还要问他胡泽义?”
陈子昂顿了顿,轻叹一声点头道:“身为一地主官,丧失赋税税款但是重罪,轻则掉一己之脑袋,重则连坐之罪丢百口全族的脑袋!!你们要晓得,清源县城就算被你们占了,过些日子你们自会撤走,不成能占着县城等着朝廷派雄师来围歼;但县衙税款被你们劫走了,那就是永久也没法追回的。以是,在陈或人和胡县令眼中,赋税税款之重,重于县城之安危啊!”
独眼龙直接一巴掌狠狠拍在胡泽义的脑袋上,骂道:“你给老子闭嘴!姓陈的,我再问你一遍,这几十万贯的赋税税款但是当真?”
“胡三儿,你他妈的还傻愣着干啥?还不派人摸上城楼,看看城楼上那帮山匪现在甚么环境了?”
不过借着微小的月光,胡三儿还是发明崔耕面有古怪,问道:“县尉大人,你这是咋了?”
崔耕一副厨工的打扮,肩上挑着担子上了城楼。
独眼龙上去拍了拍水牛的肩膀,道:“如果这姓陈的敢骗老子,你就替老迈亲手宰了这厮!”
看来,这姓胡的狗官真是内心有鬼啊!
矮脚虎催促道:“那你先喝一碗给老子看看!”
崔耕下来城楼,抚着肚子来到城楼下的一处阴暗角,胡三儿他们早已悄悄躲在那边。
快速,他窜改了主张,说道:“水牛,你跟你身后的五个弟兄留守在县衙里,替老子看紧了这姓胡的狗官。老子带着其他弟兄出城,取了银子必有你们的一份!”
“哼!谅你也不敢!”
“呃……”
“咦?本来是大当家惦记弟兄们饿肚子,让人送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