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淡淡凝睇面前这张脸,乌发被玉簪束得一丝不苟,靠得如此之近,她乃至能看清他发间玉簪的纹路。蔺厂督无疑是个美人了,特别那双眼睛,好像坠满了大漠星斗,通俗得能吸人灵魂,也难怪本身幼年无知,说过那么些荒唐话,做过那么些荒唐事。
蔺长泽笑容更盛,他倒出一粒药丸咽下去,又缓缓道,“殿下是臣一手教养大的,行事做派几近与臣如出一辙。又或许,殿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冰冷的金丝从光裸的颈项滑至锁骨,他的五指很含混,反几次复盘桓在襟口乌黑的肌理上。周景夕的身材生硬笔挺,如许的触碰对她来讲不算陌生,相反,她乃至对他的这些把戏相称体味,应对起来也不至乱了阵脚。
“不。”她歪了歪头,半垂了视线主动朝他凑畴昔几分,红唇开合间,气味与他的融会在一起。他闻声她的声音放低了下来,终究不再像之前那样气愤激进。他瞥见她的眼神温和了下来,乃最多了几丝悲悯,她说:“邪不堪正,你我之间结局只要一个,早在你害死陆筝一家的时候便写定了――那就是你死,我活。”
周景夕眸光微动,目光望着别处,没有答话。
周景夕的眸子里几近能喷出火来,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忽视他探入衣裳底下的右手,咬牙切齿道:“蔺长泽,本将美意劝说你一句,夜路走多了记得提盏灯笼,这辈子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合了合眸子,再度展开时一片阴鹜,他打量她近乎对劲的神情,左手蓦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寒声道:“臣劝殿下别再摸索臣的底线,触怒了臣,你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满口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