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肯不明不白的把明净献给这个男人。
慕若兰挥挥手,“放他走吧!”
周裕行动一顿,从她脖子边抬开端,热气渐渐减退,他声音残留着一丝黯哑,“你把秀儿如何了?”
而黑衣男人并未出声挽留,只是盯着那抹窈窕曼妙的身影如有所思,唇角勾起一丝嘲笑。
黑衣男人眉眼淡淡的看着慕若兰,他生了一双极美的桃花眼,眸光流转间华光溢彩,剑眉朗目,俊美无俦,现在他薄唇微抿,勾画出完美的弧线,双臂环胸,一声不吭的凝睇着她。
那人领命,朝周裕做了个‘请’的姿式,周裕眼神不明的看了此人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曲解又如何?
这是她要走的路,没有挑选,不能撤退,无从解释,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周裕进城后第一件事不是去救身处倡寮即将挂牌接客的mm,而是直奔皇宫面圣,因而周秀蜜斯就悲剧了。
话说周裕进宫时,刚下朝的天子正枕在新封的美人大腿上睡回笼觉,出去通传的内侍一见这副场景,哪敢吵醒好梦正酣的陛下,因而对那眯着眼的美人小声说了句‘周将军求见’。美人半梦半醒间‘嗯’了声,却没有唤醒腿上的天子,心想这些大臣真讨厌,有甚么事不能在上朝时说完,下了朝还要来打搅陛下‘宠幸’她,哼,等着吧!
一名绛红色官服的年青男人走过来,笑意不明的说,“周将军,未经皇上宣召擅自回京,这罪名可大可小,弄不好淑妃娘娘都会连累在内……”
黑影覆盖头顶,慕若兰昂首对上那道和顺冷酷黑眸,讶异道,“公子怎会在此?”她有些心虚的垂下头,憨笑着拢了拢领口,“别如许嘛,我这色相捐躯的是有代价的。”
甚么!周裕额头青筋直跳,扔下不能转动的慕若兰就要排闼而去。
听到‘淑妃’二字,目不斜视往前走的周裕脚步顿住,“杜大人多虑了,本将军并非无端回京,这就进宫觐见皇上。”说完举步超出对方往宫门走。
周裕的身影消逝在夜幕中,风从大开的门外吹出去,屋内火光摇摆,光影绰绰。黑衣人关上门,扯下脸上黑巾,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向坐在床边的少女,目光触及到那乌黑的脖颈上一点瑰丽的红时,快速瞳孔一缩,走到她面前。
话音一落,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蒙面黑衣人窜出去,道,“兰女人有何叮咛?”
朝阳初升,鱼肚白的天涯缓缓升起一片火红。
“也没如何,她毕竟是我表姐,固然常日没给过我好神采,但并无毛病我对她的姐妹密意,也就……把她扔到了圣都城某间倡寮罢了……”
堕入奔腾****中的男人回以满不在乎的低笑,牙齿在她的锁骨上悄悄咬下,对劲的听到她疼得‘嘶’了一声,他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因高涨的欲望而沙哑,“若兰,你想杀我早就杀了,怎会奉上门来给我轻浮你的机遇……”
马车不疾不徐的行驶在官道上,车轮转动在黑夜里收回高耸的声响。
他马不断蹄的赶到皇宫后,早朝已经结束,文武百官连续从乾德门出来,瞥见描述狼狈浑身风霜的周大将军时无不立足,纷繁上前打号召,在看到周裕阴沉的神采时又缩了归去,看来周大将军表情不大好,还是少惹为妙。
皇宫在圣都城偏南的位置,牡丹阁则位于城西,他被慕若兰困在东郊树林里三日,再担搁下去,恐怕局势有变,衡量利弊后,周裕做了决定,先进宫面圣,再赶去牡丹阁救mm周秀。
慕若兰脸孔冷厉,“周裕,不要给我杀你灭口的来由。”
慕若兰说话算话,不但放了周裕,且给了他一匹马。当周裕快马加鞭的赶回圣都城时,太阳已高悬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