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雷弥瑞德也不是。”
“甚么质料都没有呢,在我还没完整弄清楚之前,是不会做任何的假定和判定的。”他答复说。
“是的,看不出。”
“把你的帽子戴上。”他说。
“我没时候说这事,”他不耐烦地说,然后他又笑了,“请谅解我的无礼,因为刚才您打断了我的思路,不过,没干系。莫非你看不出那小我曾是个水兵陆战队的军曹吗?”
这是一个雾霭满盈的凌晨,天空充满了乌云。屋顶上蒙着一层暗淡的帷幕,看上去像是上面泥泞街道的“倒影”。我的火伴兴趣极高,喋喋不休地议论着意大利克利莫纳出产的提琴以及思特来迪瓦瑞提琴与艾玛蒂提琴的辨别,而我却因为沉闷的气候和产生的不幸事情而沉默不语。
他仓促披上大衣,那副吃紧忙忙的模样表白他已经来了干劲,刚才那种无动于衷的神情一扫而光。
“这没甚么,”福尔摩斯说道,不过从他的神采来看,还是为我所表示出来的惊奇和敬佩感到欢畅的。“我刚才还说没有罪犯,可现在看来,我是说错了――你看这个!”他把那封刚收到的信扔到我的面前。
“你但愿我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