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结束?
荣庆堂内,贾母看着前后脚出去的两个儿子,心头掠过一阵猜疑。按说这儿子给当娘的存候实属平常,可究竟上也就只要两位太太才会每日前来存候,两位老爷则是每隔三五日才过来一趟。当然,如果贾母有请,他们自会立即赶往荣庆堂。
蓦地,贾政猛一回身,目光狠戾的望着不远处的荣禧堂。
“大哥……”贾政原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特别贾赦这话极其在理,一时候贾政面上只一阵青一阵白的,半响都没挤出一句囫囵话来。
“母亲!不,我没有错,是大嫂冤枉了我!”王夫人吓懵了,或许乍一听禁足是没甚么大不了的,可她身为荣国府的当家太太,又生养了两个后代,这个时候禁足重新学端方,不是打脸又是甚么?对于王夫人这类极其珍惜颜面的人来讲,如许的奖惩实在是太可骇了。
戏都唱到这里了,再旁观下去已经没有太粗心义了,既如此倒不如由她上前推一把。当下,那拉淑娴上前一步,柔声道:“母亲,您快别活力了。这弟妹的事儿,我是帮不上忙的,可如果二弟延请名师一事,我倒是能够再去尝尝。不如等过上几日,让老爷陪我回一趟娘家?以往我未出阁时,爹娘哥哥们最疼我了,我去他们跟前服个软说两句好话,想来这事儿也就差未几了。”
贾政盗汗都下来了,直接起家跪向贾母:“母亲,您这般说法真是折煞儿子了,儿子怎会为了戋戋王氏而不睬会母亲呢?儿子的孝心六合可证呢!”
“不,不是如许的……”王夫人盗汗涟涟,不由得双膝着地,浑身颤栗不已。
“我能不气吗?她王氏今个儿能够教唆赦儿和政儿的兄弟情分,明个儿是不是就要教唆我和政儿的母子情分了?她现在不过才嫁进门几年,就这般气势放肆,假以光阴,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另有我的位置吗?我怕总有一日,她会嫌弃我老太婆不顶用,逼着我的儿子、孙儿将我赶出去,她好把持了祖上的基业啊!!”
却说贾政此人最好颜面,最喜附庸风雅与文人吟诗作对谈古论今。也因着打小就有贾赦这个不靠谱的长兄做比较,能够说他一向以来都是一帆风顺的,更是从未在贾赦跟前出过糗。可今个儿,他却不但单是出了糗,还被贾赦现在不留颜面的狠狠挖苦了一顿,偏挑事儿的还是他本人,统统的事理都在贾赦那一边……
今个儿却较着有些变态,不说俩儿子都来了,还是一齐过来的……
“恰好甚么?政儿你说,我听着!”
“都听母亲的。”那拉淑娴淡笑着道。
贾政原是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来控告贾赦的罪过,却不防备贾母忽的出言厉声呵叱,顿时话音一顿,不解的昂首望去:“母亲?”
被贾政一叠声唤着的贾母现在也是有磨难言,她昨个儿想了一夜,独一的处理体例便是再让那拉淑娴脱手,求着张家人帮手。是以,贾母打从一开端就决定在那拉淑娴面前狠狠的经验一顿王夫人,可她如何也没想到,王夫人竟会恶人先告状,贾政竟然还信赖了。更可骇的是,贾政竟是去寻贾赦俩口儿的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