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浮生娇 > 第一百七十八章 解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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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蓖芷公子你还不信我么……”

“倒是还未,他连续将他本身关在卧房中好几日了,似有所顾虑踟躇不前……昨夜我去瞧他,与他大吵了一彻夜,本日才如此困乏!”

杂役那好探听的精魂被熊熊燃了起来,蓖芷所说的任何动静,来日皆是杂役矫饰的谈资。他忙为蓖芷斟满了酒:“快说说,那谢公子又如何了?”

他边走着边抖落一身潮湿,正褪着本已不喜着的衣袍,顺手往旁上一挂,不经意昂首,却见扶瑄已肃着面孔坐在卧房正中凝注着他。

“罢了罢了,这酒愈喝却愈无趣,全叫谢扶瑄那人搅了兴趣,这些酒钱你拿好,剩下的便当作你的打赏。”蓖芷大袖一挥,将一包沉甸甸的钱拍在桌案上,“本日之事,你可得替我保密呢!”

那恣肆落了一夜的雨总算在晨时歇了气势。雨后建邺,天街如酥,那油亮亮的古树莲碧似自水里涤过普通清和。所谓墙头雨细垂纤草,水面风回聚落花,秦淮河两岸经暴风骤雨一夜,落英缤纷飘洒了一河道,本是式微残落之景,可却乐坏了屋内憋闷了一日的孩童,早早便乘着炊烟呼朋引伴出来嬉闹,惹得把守的妇嫂手忙脚乱,连连嚷着:“把稳跌进河里去!”

“你能够呀!这些宫中秘闻也有渠道听来。”蓖芷顺手便在杂役背脊上一拍,“啪”的一声极是清脆,那杂役忍着生疼,扭着五官却得笑面迎人:“蓖芷公子汲引小的了,不过是酒舍当中来往公子之间听来的罢了,倘若我说错了,公子莫见怪。话说回那谢公子,他又如何惹着蓖芷公子了?”

“我想,以那桓皆的性子,前时自我这处掳去的字应已呈交给天子了……明日,你便……”

那杂役利索返身取了酒了,忙为蓖芷斟了满满一觥:“蓖芷公子慢饮,小的瞧来,蓖芷公子好似困乏得很啊,需不需小的给公子开一间雅间憩息憩息?”

“我可当真是为你好呢!我蓖芷之心,日月可鉴,六合可表!”

“多谢了你那迷药,几乎没将我迷成聋哑聪慧!”扶瑄搔揉着耳,“我现在耳边还是嗡鸣阵阵的,你这蓖芷夙来没存甚么美意,迷药定是带的最烈最毒那种,还算你小子有些知己,掐算着剂量。”

蓖芷遵循扶瑄战略来此办事,他天然是驾马而来,那马蹄踏在未干的青石路上,留下一串扬长蹄印。头顶便是那“蓬莱酒舍”的金字招牌,已将晌午的日光收来披发辉彩,虽蓖芷为扶瑄与苏之所办过的事无事,而蓖芷现在立品酒舍门口,竟有些严峻悸动起来。此事成败全在他了,蓖芷深吸一口气,踏了出来。

“是是是……蓖芷公子说得极是……”那杂役虽陪着蓖芷一道锁眉,可唇角倒是偷笑,蓖芷偷觑在眼里,心中亦是一笑。

“那谢扶瑄呀,真不是个东西!他竟说那些桓冼马献给陛下的字里埋没玄机,还说那字不是桓皆写的,你说荒唐不荒唐?那字不是桓皆写的还能是谁写的,我问他是何玄机,他却偏不说,给我卖关子,说他要进宫面圣向陛下指明字中玄机,以此来证明这字并非桓皆写的……还叫我莫多事!你说我蓖芷与他谢扶瑄多少年的情分了,他连我也不说,还叫我莫多事,是怕我给他说漏嘴了?呸,我瞧他啊,是那日献宝落败给桓皆心中妒恨呢,才想了这招来故弄玄虚!”

“你倒算准了时候过来了。”扶瑄哼笑,“我倒觉得你迷药一撒,便不管我死活了。”

可他未知,他们苦心寻觅的初梦竟在离他十丈之遥的落败杂院里。

“哟,蓖芷公子来了,甚么风将您吹来了——”杂役忙迎上前号召,蓖芷虽不为世家亲出公子,王家视如己出,故而他在建邺城中的声望不必平常贵胄公子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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