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疆道:“丞相请说。”
其他几位阁老以陈阁老马首是瞻,纷繁附和先彻查宁帝遇刺之事,季道公笑着打哈哈,“老夫身为下臣,天然服从内阁安排。”
殷朔笑了笑,“恰是。既然陛下没再提册立太子之事,也没留下密诏或是旨意,那就申明他不想再立二皇子为太子了。既然内阁和顾侯爷手中都没有陛下诏令,那我们就只能从陛下的皇子当选贤举能。大皇子是宗子,没有嫡子的时候宗子有最大担当权,何况大皇子也是诸位皇子中可贵的贤达。我以为应当速速让大皇子即位,以新君之名摒挡先帝丧仪。”
顾怀疆笑着看向世人,“述白的意义,就是本侯的意义,不知内阁诸位大人和季垂白叟,另有丞相如何看?”
丹阳公主俄然大声斥责他,“你胡说,二皇兄没有弑父杀君,这清楚是大皇子和你的诡计!”
若没有刺杀一事,二皇子成为储君的能够天然大过大皇子。
这一退,顾述白想到了很多。
众臣如有所思地点头,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