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心跳个不断,急仓促去找霍子兴,可霍子兴正在忙着进京的事,又去了鲁家。
渔民们也说得清楚,他们全村的人都在等着这些银子,只要有人肯要,他们还能再便宜几百两。
柳西巷里,采荷正在剥菱角,霍柔风张着小嘴在一旁等着,采荷剥一个就喂她吃一个,采芹出去笑着问道:“这么早就有了新奇菱角了?”
安海道:“九爷放心,小的找的那两小我是货真价实的定海渔户,只是他们兄弟早就离了小岛出来混日子了,定海又不是只要一个渔村,他们兄弟是地头蛇,早就把那边的事情安排安妥,常胜一上船就有人策应,不会有任何差池。”
“替渔民找大丫头?那赚的钱也不是我们家的......”话才说了一半,二太太猛的开口,她下认识地用帕子捂住嘴巴,她这是胡涂了啊。
“老爷,那如何办?要不把货退了?用这些货顶上?”她问道。
没想到三奶奶摇点头,道:“我嫂子说了,那两个渔民是找到尤家铺子里的,断没有让他们来霍家的事理,在商言商,就是亲家也不可,只要婆婆您这里有个准信儿,儿媳便让人去给嫂子报信,自是会把货价给您报过来。”
她这边一承诺,三奶奶便让本身的陪嫁婆子去了尤家,也不过两个时候,尤家便送来了一份货单。
尤家嫂子也想从中赚一份钱,这才来找她的。
“总不能让尤家把银子都赚了,老爷,我们娶老三媳妇花了三千两银子呢,现在找他们家周转,却一毛不拔。”
霍子兴道:“何止是便宜,是差了足足三成!”
二太太虽是商户家的女子,可她没有做过买卖,她不体贴从海味铺子里赊了多少货,她只是心疼那两间铺子和一千亩水田。
霍子兴瞪她一眼,道:“妇人之见,那些货都已经和鲁老爷劈面点过,也给王家三爷写信畴昔了,如何能换?再说这会儿已经装船了。”
她不晓得本身算得对不对,但是这必定是个大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