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把胳膊肘放在书案上,扬起精美的下巴,对劲地说道:“小十一不是想要过继到我们家吗?这几日我就让人盯着他,可惜他胆量太小,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偏巧兴二叔家里常有人出出进进,因而我就晓得那批海味的事了。”
霍柔云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想清算小十一,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姐姐不管,但是其他的事,不该你来插手,你才多大的人?”
霍柔云来了兴趣,问道:“你都传闻了甚么事?”
大掌柜走了以后,霍柔云便让人叫来了范嬷嬷,交代了几句,范嬷嬷便退出去了。
霍柔风笑了,对采芹道:“云绣坊的大掌柜既然来了,那我姐已经晓得了,让安海他们把长房盯紧了,我这就去找我姐。”
“以是说,姐,非论是在兴二叔眼里,还是在彭城伯府王家眼中,我们家都是一注大财喽?”霍柔风问道。
她连说了几出戏名,霍柔云这才叹了口气,对她说道:“你说得或许是对的,兴二叔应当就是如许想的。”
霍柔风道:“二太太把城南的两间铺子抵出去了,还卖了一千亩水田,又让三堂嫂回娘家借银子,三堂嫂两手空空的返来,被二太太骂了一通。”
霍柔云一手翻着帐册,一手拨拉着算盘,看一眼蹑手蹑脚走出去的mm,笑着问道:“你如何来了?”
霍柔风走了几步,闻言又转过身来,对采芹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姐姐活力的。”
霍家已经分炊几十年了,长房这一支人丁畅旺,但论起做买卖却远不如二房,这些年来,也就是靠着祖上留下的财产勉强保持,逢年过节,几位太太出来应酬时,连整套的头面都凑不齐。
见姐姐没有说话,霍柔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把本身的安危推到前面,姐姐的设法就一样了。
“可惜太后还健在,不管皇后想要皋牢后宫,还是彭城伯府想要大权在握,全都需求银子,姐看鲁家就晓得了,鲁家是王家的姻亲,在江南也只算是二三流的人家,可想而知,那王家不但没有秘闻,家底也不厚。”
听到大掌柜的话,霍柔云端起茶来抿了一口,问道:“这批海味约莫多少银子?”
大掌柜道:“我粗粗估计了一下,不会低于五万两。”
霍柔云放动手里的茶盏,对大掌柜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先去吧。”
霍柔云咦了一声,问道:“你是如何晓得那批海味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