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做个鬼脸,笑着说道:“戏文里都是如许唱的啊,比如......”
“兴二叔卖田卖地,不吝砸锅卖铁凑银子凑趣王家,也定是看破此中利弊。他此时搭上王家,还落个雪中送炭的情分,如果再过一两年,他怕是连王家的管事也搭不上了。”
霍柔云放动手里的茶盏,对大掌柜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先去吧。”
霍柔风可贵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她有些口渴,本身脱手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下去,一杯茶喝完,她放下杯子,才看到姐姐正惊奇地瞪着她。
霍柔云咦了一声,问道:“你是如何晓得那批海味的事的?”
霍柔云一手翻着帐册,一手拨拉着算盘,看一眼蹑手蹑脚走出去的mm,笑着问道:“你如何来了?”
“姐,我们二房只是商户,可兴二叔有了王家做背景,王家不但是官身,还是皇亲国戚,到了阿谁时候,兴二叔想要的,就不但是把儿子过继给二房这么简朴了。”
“那比起扬州的盐商呢?”霍柔风又问。
霍柔风把胳膊肘放在书案上,扬起精美的下巴,对劲地说道:“小十一不是想要过继到我们家吗?这几日我就让人盯着他,可惜他胆量太小,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偏巧兴二叔家里常有人出出进进,因而我就晓得那批海味的事了。”
她用小手抹了把脸,问道:“姐,您看着我干吗?我脸上有花?”
这些动静,决然不会是盯梢的小厮就能探听出来的。
霍柔云来了兴趣,问道:“你都传闻了甚么事?”
“九爷,云绣坊的大掌柜刚走。”
见姐姐没有说话,霍柔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把本身的安危推到前面,姐姐的设法就一样了。
霍柔云摇点头,问道:“天子和王家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
霍柔云想了想,道:“这几年盐引都让勋贵们拿走了,扬州盐商的日子也不好过,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一两家还是能和我们家相提并论的。”
霍柔风口中的三堂嫂是霍三奶奶,她的娘家有两座茶山,当初二太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定下这门婚事,没想到这个时候,亲家竟然一毛不拔,以二太太的脾气,不活力才怪。
霍柔云猛的看向她,问道:“先动手为强?”
“以是说,姐,非论是在兴二叔眼里,还是在彭城伯府王家眼中,我们家都是一注大财喽?”霍柔风问道。
霍柔云道:“只论银子,都城怎能与江南比拟?我们家的银子自是比他们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