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言重了,小的既然适逢其会,救人于危难,理所该当,不必言谢了!夫人和公子明天吃惊了,还是早些归去安息为好,免得总督大人顾虑!”
刘勤活动一动手脚,点头道:“不必了,小的还能支撑得住!”
“贤弟免礼,哈哈,贤弟,快快叮咛摆上酒菜,我们庆贺一下!”
“好,大恩不言谢,刘懦夫,妾身这就回城!”
刘勤还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步队的前面,瞥见城门的时候,他与身边的军士号召一声,就放慢速率,拉开和大队人马的间隔。他该做已经做了,至于这件事的原委,那是官府该查的事,他还是早些回洪府为好。
刘勤并没有伸手拿起来,而是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昂首望着潘波说道:“大哥,此事让小弟甚是难堪呀!小弟难时蒙洪府东主汲引,多次破格提拨,才有本日,这份知遇之恩,小弟还没有酬谢,现在洪家恰是用人之际,小弟如果弃之而去,是为不义!”
“好,刘兄弟,快摆上香案,我们告祭六合,结拜为兄弟!”
“是呀,夫人,刘兄弟说得对,您还是带着公子早些回府吧!”中间的潘波也拥戴着刘勤的话语劝道。
“好呀,小弟陪大哥好好喝一杯!”
“也没甚么特别的事,一来是总督大人夸奖贤弟五十两银子,令为兄带了过来,再一个,为兄深盼贤弟能来巡防军助为兄一臂之力,为兄已经在总督大人面前保举贤弟担负营批示,还望贤弟不要推让呀!”
“下次再也不能打动了,你刚才的模样真是吓死奴家了!”洪秀娘不由轻抚一下胸口,抱怨道。
“贤弟是忠义之人,为兄明白贤弟的难处,但贤弟一身才调,出息弘远,如果就此放弃,实在可惜,如许吧,贤弟再考虑考虑如何?”
“小弟谨遵大哥叮咛,明天再给大哥回话,不过,如果小弟放弃了,还望大哥不要见怪!”
刘勤俄然闻声一声熟谙的呼喊,转头望去,只见洪秀娘从一处高坡上,不顾形象地向他奔来。
“刘懦夫快快请起!本督非常感激懦夫救济浑家和小儿的侠行!”总督上前一步,亲身扶起刘勤道。
“多谢大人!”
“秀娘,你们如何还在城外?”刘勤惊奇地迎畴昔,问道。
“说那里话?我们已经是结拜兄弟,你进不进巡防军,都是我潘或人的好兄弟!”
“这是你的内心话?你真情愿刘某接下这张委任状?”
洪秀娘神采方见和缓,又道:“刘兄上车吧,我们回府!”
“总督大人过奖了,草民当不起!”
潘波说完,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和一张委任状,推到刘勤面前。
“草民是总督大人治下之民,仰仗大人恩德多矣,戍卫大人家眷也是分内之事,当不得大人谢意!”
“不,奴家不怕!”
“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刘勤仓猝起家虚扶道。
“好,刘兄弟,潘某与你一见仍旧,想与你结拜为兄弟!”
这时,画儿提着饭菜出去了,洪秀娘陪着刘勤用好晚餐,说道:“刘兄明天累坏了,早些歇息,奴家明天再来看你!”
“小弟拜见大哥!”刘勤重新见礼。
“放心吧,那几个毛贼哪能伤到我?”刘勤轻松一笑道。
“潘某观刘兄也是磊落的脾气,这些客气话就不必说了!真要提及来,潘某还要感激刘兄呀,若不是你脱手相救,总督大人府上那些人恐怕一个也活不成了!”
一场狠恶战役,刘勤确切累得不轻,遂点点头,把洪秀娘主仆送出院门。
“潘大人何出此言?有话尽可说来!”
潘波随即分拨人手护在总督夫人和儿子四周,并让人搀扶着几位大难不死的护院仆人,最后对刘勤说道:“兄弟,潘某让两位军士扶着你回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