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你们说别的?”
“尼德·兰,想做克娄巴特拉的丈夫!”龚赛伊叫唤起来。
“就这么说定了,艇长。”
“是法郎吧?”龚赛伊替我改正道。
“150条沙鱼?”尼德·兰叫唤起来。
“起码,这些采珠人的酬谢还过得去吧?”我问道。
“是啊,题目就在这里。”
“或许恰是因为这个启事,凯特·唐德嫁给了别人。”兰徒弟豁达地说。
“就是这颗?”龚赛伊指着摆设在玻璃橱的珍珠问道。
“那还用问,艇长先生。”
“是关于采珠的,”我问道,“还是关于……”
“我嘛,在先生面前就实话实说了。”龚赛伊说道。
“不值分文。那只是些小鲅鱼鱼鳞中的乌黑色物质,从水里汇集来后用氨保存。它没有任何代价。”
“能勉强糊口吧,传授先生。在巴拿马,采珠人一礼拜才挣一美圆。凡是,采到一个有珍珠的珠母可赚一个苏。但是,他们采到的珠母中间有多少是没有珍珠的啊!”
“当然能够,我的小伙子。传闻,恺撒赠送给塞尔维亚的那颗珍珠估计代价我们现在的货币12万法郎。”
“先生,如何啦?”尼德·兰问我说,“您的尼摩艇长——真是见鬼了——方才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不过,”我持续说道,“产珠最好的软体植物是一种正色珠母,这是一种贵重的珠母。珍珠只是一种小球形的螺钿质凝固物罢了。它们或者附着在珠母的贝壳上,或者镶嵌在珠母的肉褶间。生在贝壳上的珍珠是粘在壳上的,而嵌在肉褶里的珍珠则是活动的。不过珍珠的构成总需求一个坚固物体做核心,可以是一个未受精的卵,也可以是一颗沙粒,螺钿质在坚固物体的大要年复一年地层层堆集。”
“那么,龚赛伊,你呢,你惊骇角鲨吗?”
“先生,就不能说说那些标价高贵的名珠吗?”龚赛伊要求道。
“伤害?”尼德·兰迷惑地说道,“在珠母滩上漫步也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