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是哪个国度的?”
“是一声炮响。”尼德・兰答复说。
“或许,他们要打的就是人!”尼德・兰看着我答复说。
“这么看来,他们没有把我们当作攀附在出事船只残骸上的罹难海员!”
我再也节制不住本身了。我疯了,我发疯了。我冲出本身的房间,疾走到客堂。
下午四点摆布,我没法按捺心中的焦心和忧愁,重新向中心扶梯走去。舱盖开着,我大胆登上平台。尼摩艇长还在那边短促地来回踱步,并且不断地了望仍然相距五六海里的战舰。鹦鹉螺号像一头野兽一样围着它转圈,并且诱使它追逐,将它引往东边。不过,鹦鹉螺号没有建议反击。或许,尼摩艇长还在踌躇?
“先生,我要把它击沉。”
五点[1],测速器奉告我,鹦鹉螺号的航速在减慢。我明白,它是在让敌舰靠近。再说,炮声也越来越激烈,炮弹带着独特的吼怒声纷繁坠入水中,在四周的海面上溅起了朵朵浪花。
我想最后一次停止干与。但是,我刚开口想劝尼摩艇长,他就要我闭嘴。
玉轮已经移到头顶,木星也已呈现在东方。万籁俱静,天空和大西洋在争比拟静。大海向来没有为玉轮供应过如此美好的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