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湛莲却避开了伸来的大手,“不疼了。”
全皇后大惊失容,天家怎会在此!
“皇后是说你百口不满朕的赐婚,用心找人替代了你mm么?”
此道的确是一一道人,自他逃出皇宫,就一向隐在帝都,他虽有道法,却无武功,只得藏匿于市,以待机会。前儿他瞧见布告,眸子一转,自认最为伤害之处,便是最为安然之处,想来龙甲卫如何查,也不敢查到公主府头上。因而他今儿大摇大摆地进了公主府,筹算骗吃骗喝个一阵再做筹算。
戊一要将人带下措置,一一道人大声叫唤,“天子小儿好不讲道义,我救了贰敬爱之人,他却要杀我灭口。”
谁知明德帝看向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温情,“皇后,你曾说贤妃与德妃同谋指令人谗谄怜丫头,朕信了,让你与外务局一并调查;你说贤妃指令人在你的吃食中下药,导致你难产出血,皇儿夭亡,朕也信了,可本相如何?”
“皇后,你摔这汤婆子,究竟是因她非你四妹,还是因她不听你这姐姐的话,朕心中稀有。”
进了昭华宫他并让人通传,跨进内殿便闻声皇后前所未有的冷声冷调,再看一室剑拔弩张,昭华宫人惊惧神情,倒在湛莲脚后的汤婆子,一时沉下俊脸,“这是如何了?”
世人皆是一惊,只见高大的明黄身影自屏风后绕出,恰是明德帝湛煊。
“陛下……”
怪不得当时三哥哥将她放在孟府不闻不问,不叫她进宫,也不来看她,原是不想叫她发明这事儿!怪不得七夕夜因她发脾气赶来,他的神采那般惨白,左臂老是耷拉着不动!
一一点头晃脑,“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璧,其内有红晕,但那本来是没有的。你可知红晕是甚?是天子的真龙之血!”
“……”湛莲考虑着要不要将他当场□□。
一一道人双手双脚被缚,还不诚恳地叫唤,“我要喝酒!”
“你说罢。”
湛莲游移地摇了点头。
湛莲挑眉,淡淡叫人将他拉下去。
湛莲见来客入了天井,便让小吴子退至一旁,小吴子转头看了一眼,立马眼睛直了,指着那人道:“殿下,此道是从皇宫逃脱,圣上命令杀无赦的一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