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罗定城,又怕西面的高州明军打过来,担忧逃窜时银子太重不好带,孔国良就让邵九公带着几个亲兵在夜里偷偷将银子给埋到了马厩内里,觉得埋得如此埋没不会有人发明,将来就是明军打过来,即便人跑了可银子却在,等今后清军反攻返来再取也不迟。
“说不说!”
待周士相说完,宋襄公便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得把人提出来问个明白,不然大伙谁也不晓得这银子藏在哪,大柱兄弟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铜板,可担搁不得。”
“说是几大箱子装着,我估摸着总得有个几千两吧?”详细多少,那帮小吏也不晓得,宋襄公只能大抵估了下,毕竟有几箱这个基数在,又是耿继茂发给的调拨银子,数量当少不了。
“内里没出事,统统都好,我们来是因为...”
“几千两!”
“我等一向跟在孔千总身边,他的事我们都清楚,可我们真不晓得甚么银子的事。”
周士相将孔国良能够藏有几千两银子的事和胡老迈他们说了,胡老迈听后倒是没多大反应,葛六他们倒是听得两眼冒光,一个个喉咙直咽,一脸的贪婪模样。
未曾想,千算万算,孔国良就是没算到本身稀里胡涂的就叫人给砍了脑袋,苦心埋葬的银子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如果现在他地下有知,只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到周、宋二人一脸火急的过来,胡老迈愣了下,从速放动手中的刀上前问道:“你们如何来了,内里出事了?”
秃子还不解气,又去打别的两个亲兵,葛六在旁见了也上前踹了邵九公几脚,连打带骂的,听着好不吓人。可非论他们如何打单,邵九公和那三个亲兵就是不松口,死撑着硬是说不晓得。
宋襄公却一摊手:“这事有些毒手,银子是孔国良藏的,现在人被你杀了,我们总不能到阎王爷那找他问吧。”
横财就在面前,任谁也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叫别人吃了!
“别!别!别!”
秃子见这帮家伙嘴硬,顺手就将手中的刀鞘朝离他比来的阿谁孔国良亲兵脸上砸了畴昔,那亲兵“哎吆!”一声惨叫,抱着脸就蹲到了地上,非常痛苦的在那哼了起来。
看到周士相和宋襄公一块到来,葛六他们忙打号召。秃子昨夜受了刀伤,左肩被清兵斩了一刀,这会用根布带包着,也幸亏那刀砍得不深,要不然,只怕他小命就得没了。许是受伤失血过量的原因,秃子神采惨白,一点赤色也没有,看着颇是碜人。
不想,做弟弟的孔国良见大哥吞了一半,也有样学样,直接把这另一半也给私吞了。若不是怕事情被耿继茂和满州人晓得,孔国良早把银子偷偷运回故乡江西赣州去了,那里会大老远的带来罗定城。
邵九公瘫坐在地,那两个亲兵更是吓得跪在地上,把头直磕,甚么心机也不敢想了,一五一十的就将那笔银子藏在哪给吐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话音刚落,周士相已经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剌进王有福的胸膛,恶狠狠道:“你既要不得好死,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娘的,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甚么银子?小的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