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入仕?”迟不归闻言一愣,而后倒是当真地思考起了容晚玉的发起,眼神变得更加当真。
容晚玉晓得上官氏未尽之言,是担忧本身和皇后生得一双过分类似的眼眸,今后还会被人拿来做文章。
刚才席间,在江夫人开口前,容晚玉并未如何说话,而是不动声色地察看着厥后的命妇。
“天然是晓得的,但总要听夫人亲口所言,才算放心。”
她瞧得清楚,江夫人说那番妄言前,清楚是看了良妃姐姐的眼色,做了那只不太聪明的出头鸟。
见容晚玉浮滑的模样,迟不归笑意难收,还要用心朝她作揖打趣,“夫人当真乃女中豪杰。”
便是容晚玉无所害怕,但也保不齐光阴久了,皇后本身心中会不会是以生出间隙,对容晚玉产生非常情感。
于公,推行新政是利国利民的功德,容晚玉本就心胸天下百姓,天然当仁不让。
比及傍晚,迟不归回到侯府,公然第一句话,也是体贴容晚玉本日入宫面见皇后的所见所闻。
“夫人所言不错,女子何逊于男儿。只是此事比起新政,尚且更加艰巨,还需缓缓图之才是。”
如容晚玉所言,迟不归不但晓得这件事,还晓得是他家夫人帮着皇后打压了世家夫人的气势。
“油嘴滑舌。”容晚玉话虽如此,嘴角却带着笑,俄然想起甚么似的,坐直了身子,看向迟不归的眼睛发亮。
“皇后娘娘虽还年青,家世不显,但很有气度,想必假以光阴,定能真正做到母范天下。”
容晚玉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一株珊瑚手串,那是离宫前,皇后伶仃所赠。
容晚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闷声问道,“好端端的,叹甚么气?”
良妃的姐姐过后虽帮她说了几句话,可见局面被容晚玉气势全开地赛过后,便沉默起来,对江夫人当着各家夫人的面不得不低头的成果,只是冷眼旁观。
“推行新政,是陛下和不归的心头大事。搀扶豪门对抗世家也是必须为之。两军对垒,不成输阵,我得帮皇后先稳住脚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