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韩秀峰没想到另有赏,刚双手接过银票正筹办跪谢,咸丰又兴高采烈地喊道:“小六子、小柱子,别在外头呆着了,全出去,朕有赏!”
“求朕帮你们想个法儿?”
“嗯,接着说。”
“皇上恕罪,臣……臣……”
拢共就那几小我,在咸丰看来实在算不上甚么事,不假思考地说:“准了。”
韩秀峰可不敢等闲帮庆贤说好话,又谨慎翼翼地说:“臣预算了下,‘厚谊堂’一年有一万两充足了,就大胆留下保持三年所需的银子。臣前次让恩俊帮着递牌子祈求觐见,实在就是想从速把这五万两给皇上您送来的。”
“皇上恕罪,臣和恩俊是实在想不出体例。”
“禀皇上,这一身花了臣五百余两。”
“这么说朕得从速差人去把银子取出来?”
“本来如此。”咸丰向来没见过银票,想到手里竟拿着五万两,俄然有股想花的打动。再想到韩四没甚么钱,购置一身行头花了五百两都心疼。决定给点犒赏,抽出一张正筹办赏,发明票面上竟写着五千两,又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翻了好一会儿,直到翻出张票面五十两的,才昂首道:“拿着,这五十两朕赏你了!”
彭蕴章仔细心细看完他呈上的几道刚草拟的谕旨,深思了半晌拿起笔改了几处,见他接过刚改过的谕旨还不拿归去钞缮,下认识问:“子瑜,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