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河营跟御林军差未几!”
不管两江、湖广和距都城近在天涯的天津府乱成甚么样,吏部的老爷特别那些个笔帖式和胥吏还是跟之前一样“按部就班、四平八稳”。潘二就算有郭沛霖的保举和张馆长的高低办理,为领代理角斜场盐课司大使的官凭,仍然在京里等了一个多月。
“四哥没跟我说这些,韩老爷,别人不晓得您是晓得的,我四哥不是个施恩图报的人。”
“拱卫京畿!”
韩宸苦笑道:“一是因为力保张翊国获咎了琦善,琦善借粮饷不济发难,弹劾郭大人办事不力,导致两淮盐务废弛,弹劾我们运司衙门迄今为止都没协济过江北大营粮饷。”
“亏你还去过上海呢,你是真不晓得假不晓得?”
“嗯,皇上就是让我四哥拱卫京畿的,以是我四哥只要一心一意练兵,既不消为粮饷忧愁,也不消去静海平乱。”
潘二认识到现在不是帮韩四欢畅的时候,立马起家道:“我不能在此久留,我得从速去海安拜见郭大人。事已至此,角斜场盐课司大使能不能代理上我也不在乎,大不了留在海安帮郭大人办团练。”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