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春纤话音一顿,鹦哥的面色便有些发白。她本是脾气聪明的,又是家生子,饶是年事尚小,却也晓得这内里的短长。想着平日所知的各种,她目光一闪,方与春纤慎重道:“倒是我胡涂,平日都是如此,竟就混忘了高低之分,男女之别,只说是从小儿就如此的。”说到这里,鹦哥的声音略有几分降落下来。
春纤见状也是在心底一叹,暴露几分犹疑来,半晌才在鹦哥的目光下又低声道:“姐姐不晓得,我原在那养父母的村庄里见地过的,夙来女人最是嘴上短长的,一点子小事都能传的沸沸扬扬,前一年乃至有个好好儿的女孩儿被逼着吊颈――她也没做甚么,不过是与她表哥略靠近了些罢了。原拿着当哥哥瞧着的,便密切了些,谁想着这落到旁人眼底,竟就是罪恶了!这等世道,我们不过是使唤的丫头,自比那女孩儿还艰巨,那里能不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