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天然无贰言,两人便联袂出去了。
紫菀闻言也吃了一惊,随即回想到本日陈玥兄妹的行动,极其谨慎谨慎,莫非他们也晓得有人在找他们?
陈玥闻言,那眼泪再也止不住,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哽咽道:“都出了这么多血了,这那里是小伤?你自小也是金尊玉贵长大的,何曾受过这些罪?
紫菀闻言摇了点头道:“二位不必如此,不过是件小事,不必放在心上,现在的环境,你们是该谨慎些。”说罢,见陈珩的手臂还在滴血,不由皱了皱眉,道:“女人,其他的事一会再说罢,还是措置令兄的伤口要紧。”
紫菀闻言,张了张嘴,却又不晓得该说甚么,陈玥见状忙抹了抹泪,对紫菀歉然道:“姐姐,这是我二哥陈珩,他只是一时过分担忧我,这才无状了些,并非成心冲犯姐姐,还请姐姐包涵。”
紫菀见状,便道:“这会子要止血,须得缠紧些,不然无用。这是应急的体例,以后每隔两刻钟便要把布条放松些,不然血流不通,全部手臂都会受损。
陈珩闻言,神采方和缓下来,对紫菀点头,道了声‘失礼’。
陈玥闻言大喜过望,道:“那姐姐你快看看,到底要不要紧?”说罢忙拉了自家兄长坐下。
陈珩这会子也缓过来了,见紫菀手上都是血,连裙子上也沾了很多,不由歉然道:“今儿劳烦女人了,不止累得女人繁忙了一场,还把衣裳弄脏了,真真对不住。”
陈珩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很多伤,都已经风俗了,倒没把这点痛苦放在眼里,见紫菀一边捣药一边担忧的看着本身,心中一暖,便道:“女人不必顾忌我,尽管脱手便是。”
王安家的忙道:“不为别的,只是问女人一声,这春季的租子将近收上来了,是持续买地还是折成银子交给女人?女人叮咛了,我好早做筹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