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递给紫菀,笑道:“张管事说那两匣子金子是那几间铺子的房钱,另有今秋庄上的进项。其他的就不清楚了,传闻是淮大爷和太太预备的,另有这封信也是给mm的。”
紫菀正提了茶壶斟茶,闻言亦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笑道:“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姐姐还记取呢?”说罢把茶盏递给春雨。
提到那些姐妹们,紫菀亦非常惦记,道:“当初菡萏姐姐她们也都挑选外聘出去,我记得菡萏姐姐的夫家便是她姨母家,不知对她好不好,另有清荷、寒梅两位姐姐,也不知现在过得如何了?”
紫菀忙应了,赵虎又叮嘱了一番,见天气已晚,也不好多留,便回房去了。
紫菀闻言有些迷惑,接过帖子一看,不由又惊又喜,本来这送帖子的不是别人,倒是春雨。
次日,春雨公然带了孩子登门拜访。姊妹二人多年未见,自是欢乐非常,拉动手说了好一会话,方坐下来细说别来诸事。
想到此处,紫菀忙叫淡菊取了笔墨过来,回了帖子,打发人送去了。
陈珩闻言一怔,方领悟过来,忙抱拳道:“是鄙人冒昧了。”说罢忙勒马退远了些。他性子夙来清冷,对女子不假辞色,没想到本日却莫名其妙对一个女人家的声音建议愣来。
这厢,绿云把紫菀的话奉告了那婆子,那婆子见是自家女人的意义,也不好再究查此事,忙把话对陈珩说了。
只见前面两个婆子一人捧了一个匣子,前面阿谁却抱着一个承担。紫菀翻开一看,只见前两个是满满两匣子的金子,阿谁承担里包的倒是一套极精美的衣裳鞋袜,并一个紫檀匣子,匣子内里是一整套赤金累丝嵌宝珠的头面。
堪堪清算好,婢女忽想起一事,忙去拿了张帖子过来,道:“女人,这是本日晌午送来的,说是甚么刘家的娘子,是女人在姑苏时的旧友,我也不晓得是谁,女人您看看罢。”
正说话间,绿竹已办理了表礼奉上来,她知紫菀与春雨非常亲厚,虽是小孩子家,亦不成过分俭省,故预备的是四匹尺头,一对状元落第的小金锞子。
绣竹正在给紫菀清理伤处,她固然已经尽量放轻了行动,却还是不谨慎用力重了些,紫菀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赵虎细心打量了紫菀一番,见她安然无事,方松了口气,及至见了紫菀的伤口,不由皱了皱眉,这伤若在他身上天然不值一提,然紫菀倒是个闺阁弱女子,这般的伤口便有些骇人了,忙道:“怎的伤成如许,如果留疤了可如那边?”
陈珩闻言,亦不好再说甚么,再次道了歉,便骑马归去了。
谁知到了都城,张管事却染了风寒病倒了,不能来给mm存候了,传闻我要来看望mm,便把东西交于我带来了。”说罢便叫了三个婆子出去。
春雨见她行事还是那般全面妥当,不由笑道:“多年不见,mm还是那般详确体贴,倒让我想起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了。记得那年我过生日,姊妹们给我庆生,mm还亲身给我煮了碗长命面。”
紫菀见他生的虎头虎脑,聪明敬爱,心中极其喜好,忙抱了虎子坐到本身膝上,一面拿了果子给他吃,一面逗他说话。紫菀见虎子固然年幼,却口齿清楚,说话也很有层次,不由对春雨笑道:“这孩子倒像姐姐,小小年纪便这般聪明,将来必然是极有出息的。”
春雨闻言,便把孩子牵到跟前,笑道:“这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乳名叫虎子,本年四岁了,还是回杭州那年生的,因路途悠远,便没有奉告mm。”说罢便叫虎子给紫菀见礼。
紫菀见跟着春雨的丫环手中牵着个四五岁的小童,便知是她的孩子了,便笑道:“这是姐姐家的哥儿罢?看模样都有三四岁了,姐姐是何时有的喜信,怎的也没奉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