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灵动清脆,听得韩清野又是心神难守,却不敢再生乱念,拉住弟弟向她一拜,道:“回禀仙子,我们俩是下界凡童兄弟,我名韩清野,这是舍弟韩清时,本在三重观内等待仙尊老爷出关,呆了有半年,因一时恶劣,误闯后山禁地,也不知怎就落在此处,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瞥见火线天柱可寻,便想畴昔寻一条前程,如果冲犯到仙子圣境,求仙子恕罪。”
两兄弟这才看清天柱近貌,公然凹凸无尽,宽广无边,千百座仙宫玉阙,琼楼玉宇,宝光彩盖,与天柱混合天成,超出人间极致。
白衣少女心中一想,从速运息转功,收了魅意,才让两人好转回神。
白衣少女一听,这当老迈的春秋不长,也才十岁高低,提及话来倒是井井有条,气态沉稳,颇让她想起曾经初见李尘时的模样,俄然望气而寻,发明两天体内身患绝症恶疾,莫说她现在的修为,便是她姐姐恐怕都未可何如,端赖两道天赋之气弹压,才苟活至今。
想了一会,白衣少女不得其所,只觉应当是他们体内那两道天赋之气捣蛋。
她有对白惜灵说,“李尘的《玄重真解》也曾与我们一部观览,获益很多,乃道家至高至玄法门,但此真要秘录,不得他的首肯,即使他俩迟早拜入门内,也不成提早传授,倒是玄英水府中,藏很多上古道经丹卷,乃玄英古仙遗留,亦是不凡已极,你我异类出身,没法全然修炼,玄英上人倒是人道之身,所著典范天然归人灵修炼为妙,不如传与他俩,提早打牢道基,待李尘出关,或许便收俩报酬徒。”
“小弟你先别惊骇,如果我所想不差了话,我们恐怕震惊了后山的仙法,掉落到了不晓得那边天下中,但你看我们现在行动云空,未感坠力,说不定另有朝气,你看前面那根白玉天柱,好似雕镂着甚么,我们试着往前走看看。”
来至此中最大一座玉殿之前,一只碧云雀和一只玄灵鸟飞来,落在白衣少女面前轻鸣欢叫。
“本来是两个毛躁小孩,后山禁地,除非是玄重派门人弟子,或是三重观内持玉符敕令的执事弟子,才可去往,你们两人连观里羽士道童都算不得,如果误闯,震惊制止,依你们操行,如果良善之辈,当颠送山下一处险谷,吃刻苦头便就罢了。如果刁滑暴徒,必有大惩,剥离神魂肉身,打入两处天国,受尽炼狱之苦,如有改过之心,或可摆脱,不然大奸大恶,特别不孝不敬之暴徒,便要受尽亿万劫罚,无间之狱,求出无期。所幸你们两个小孩,也无恶业,应被这玄重塔禁法送入山下险谷才是,怎会反而落进塔内六合,来至此处?”
紫凝细语分辩,因事关玄机,隔了音障,不让殿中的两兄弟闻声。
两兄弟睁眼望开,大惊失容!他们脚下空悬,周身云霞缓卷,白光缠身,远处只见宽广天柱,白玉作就,撑天登时,极目难收凹凸。
而这两道天赋之气,不消她猜,都知是出自李尘,天底下难有二家。
韩清时吓得面无赤色,紧紧抱住韩清野,如抓悬命草系,魂惊神跳。
也只要少数如李尘这般身有超圣玄异的仙神,不受六合劫数影响,仍如平常普通,定冥出神,参玄悟道,英勇精进。
韩清野还是拉着弟弟跪在大殿中心,朝紫凝叩拜,口祈神女上尊或是仙子上尊,不知如何称呼。
紫凝点了点头,虚手一抬,将俩兄弟扶起,道:“你们二人本应落入山下栩谷险地吃一番苦头,平增历练,但机遇偶合,得玄重塔灵辉接引至此北天拜我,想是有缘,将来或许不准,已有窜改,干脆你们迟早要拜在他门下,并非外人,也可提早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