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陪笑道:“臣妾再次谢过皇后的恩情,有皇后娘娘打理后宫,实乃臣妾等人的福分。”

何夫君温言道:“听闻皇贵妃位分高贵非常,绝非平常嫔妃可登此位。”

皇后听了这话,看着殿外日光如锦,不由赞道:“宋昭容真是宫中第一贤德之人,如果宫里头大家都能有宋昭容如许的心机。争风妒忌的事少了,本宫倒是也能够乐的安逸,放心养胎。”

敬贵妃媚眼一飞,似笑非笑道:“不晓得臣妾还能再度晋封么,皇后娘娘可知皇上圣意。”

随后到了腊鱼初,茯若的病情已然好了大半,正巧这日起的也早,茯若便筹算去处皇后存候。清儿和素莲便在一旁服侍着。茯若欲图一扫得病以来身上的靡靡之气。特地让人换了些喜庆的衣服。里头穿了件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棉衣,又在外边披了一件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头上略带些珠翠。只梳了一个凌云髻。又在摆布发髻边上各带了珊瑚珠排串步摇。捧着一个描金雕纹铁手炉。便带上了一行宫女去了凤仪宫。

皇后的笑意忽而带了一抹光影的阴翳,道:“宋昭容真乃是后妃典范啊,今后如果有幸封了皇贵妃,位同副后,与本宫平起平坐,却也甚好。”说完皇后只是含笑不语,打量着茯若的神采。

文充仪却也在一旁笑道:“明宗期间不就封了一名纯献皇贵妃么?只是厥后她没福分。做了皇贵妃还不到三年就殁了。想来这位子也委实是凡人做不得的。”

恰好司珍房的人把孔司珍为皇后制作的赤金点翠牡丹花钿子送来,另有一对鎏金打造的碧玉镶金雕兰花腔步摇。一应放在一个青瓷盘里,送金饰的宫女恭敬的跪在皇前面前:“请皇后娘娘过目。”

苏秀士道:“宋昭容和玉朱紫还是不要推让了吧。皇后正视乃是福分啊。臣妾等位分地下,想帮着皇后分担一二,也是无能为力啊。”

茯若听了这话,脸上的神采有些慌了,但只要一瞬,她便答复的端娴,柔婉垂首,低声道:“皇后娘娘谈笑了,本朝册封皇贵妃也只要明宗和太宗期间有过旧例。何况皇贵妃岂是大家都能够当的。臣妾无子且又无宠,不敢豪华高位。臣妾所愿仅是在宫内安然度日,平平了此平生便可。”

皇后拿起那支牡丹花钿仔细心旁观了半刻,才赞叹道:“司珍房的技术倒是更加精益了。这钿子很合本宫的情意。”

玉朱紫秀眉微蹙道:“贵妃已是后宫位阶中最高,如何再往上晋升,贵妃娘娘必是谈笑了。”

皇后浅笑道:“宋昭容也太懂端方了,本宫倒非常欣喜。”

皇后又拿起那支步摇,笑盈盈的看了茯若一眼,暖和道:“这只步摇打造的倒是精美,已碧玉镶金,且还是鎏金做雕镂纹以兰花的款式,昭容你觉得如何。”

敬贵妃却也笑道:“臣妾谢过皇后美意。”

皇后拿起那支金步摇,对着茯若笑道:“本宫看着这金步摇倒是和宋昭容非常相衬啊,不如就赐给昭容吧。”

茯若恭敬道:“皇后的目光极佳,且司珍房打造的金饰皆是一等之物,且又是孔司珍特地为皇后打造的,天然更是精美无双。”

皇后听了,笑意涟涟:“宫规也是人定下的,何况此物乃是本宫所赐,如何会犯了僭越。且本宫夙来不喜兰花孤傲高洁,不容于世。倒是听闻昭容最喜兰花君子风致。以是将此物赐给了昭容。”

茯若再度点头,才道:“既是如此,臣妾谢过皇后娘娘的恩情。”

皇后想必是还在梳洗,茯若便在殿中等待,皇后素喜豪华,宫中的一应陈列皆是极尽豪华。乌金瑞兽雕漆凤椅边有一架海口白瓷大缸,里头湃着新奇的香橼,甜丝丝的果香沁民气脾。茯若出来坐了一盏茶时分,便已闻得香风细细。只见云翳翻开了湘妃竹帘,皇后由着严尚仪渐渐的搀扶了出来,她已是六个多月的身孕了。身子想必也是非常沉重。虽说皇后在孕中,却仍然明艳动听,面上妆容浓淡得宜。身上只穿了一件碧霞云纹联珠对凤凰纹锦衣,发髻梳的是朝天髻,在左边戴了一支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右边却略带些青金色的点翠。一支凤含明珠的赤金钿子。已然显现了皇后的高贵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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