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另有太多变数。人证物证皆已落空,而其他与此相干的人必然不肯等闲开口。或者曾夫人到时候安排一个替死鬼出来担了统统罪名,岂不是前功尽弃?
蔺枚双眼圆睁,一脸不成思议:“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如何能够!”他从龙椅上站起,绕着圈连声道:“不成能!照你如许说,他们从父皇在位时就相互勾搭了,但是,父皇!他怎能够坐视此事产生?”
蔺枚听到此处才觉耸然一惊。他俄然想起当年他父皇蔺常为削曾纪武的军权如何费经心机。面色蓦地沉重,声音滴下来,仿佛在喃喃自语:“对,你不能动。”
“末将另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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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一样,披荆斩棘,浴血一起过来的。他们,不会倒下。
“传旨,宣秦国太夫人进宫。”
蔺枚挥挥手:“由你去安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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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松见宋扬灵的模样沉着得出奇,不觉愣了一愣,半晌才中怀中取出一封信:“孟将军要先面圣,怕是不便利过来。托我转交一封信。”
宋扬灵再一次派出去寻访孟昱的人仍然毫无音信。蔺枚再顶不住朝臣压力,放话孟昱若旬日不归,便要将其卖力事项转交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