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多月,这一日三娘对李俊四个道:“教义也都传授差未几,我这里要往江州去布道,三两月后便回,请四位便在此地等待,待我返来,便一同回华州去。”李俊四个应了,便置酒接待了,送下岭来,到了岭下,三娘告别四人,望江州而来。
三娘道:“我乃蓟州一丈青。”薛永惊呼一声道:“莫非便是少华山一丈青,白莲教三娘子么?”三娘笑道:“恰是。”薛永听罢便拜,三娘仓猝扶住道:“少叙三杯如何?”
三娘见了微微一笑,取出五两白银,放入盘中道:“教头,这五两白银,权表薄意,休嫌轻微!”那男人得了这五两白银,托在手里,便收呵道:“恁地一个驰名的揭阳镇上,没一个晓事的豪杰,汲引咱家!尚不如一介女子,便是这位白衣娘子,也识得我枪棒好处,倒置赍发五两白银。这五两银子强似别的五十两。自家拜揖,愿求白衣娘子高姓大名,使小人天下鼓吹。”恰是:当年却笑郑元和,只向青楼买笑歌。惯使非论家大富,风骚不在着衣多。
那大汉吃了一回打,三娘劝了那教头,那大汉从地下爬将起来,看了三娘和教头说道:“好你两个贼男女,叫你两个不要慌,只在这里等着!”说罢,分开世人,一向望南去了。
薛永道:“好!久闻娘子大名,小人无门得遇,本日遇见,恰是几世修来的造化。”仓猝清算起枪棒和药囊,同三娘便往邻近酒坊内去吃酒。
两个一向说到傍晚时分,便在此时,只见岭下这边三小我奔上岭来,李立见了出来接住道:“大哥,来了个奢遮的女中豪杰,好教你欢乐。”
说罢,四个起家便一起拜下,三娘大喜过望,当即扶起。随后四个便在店内焚香烧纸,各设了誓词,入得伙来。随后三娘又提及白莲教来,李俊三个也当即入得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