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并住那两口刀,口中急劝道:“扈小哥,听我一言,这人间如此多,落草的豪杰剪径的能人,都干这等事,你杀这两个轻易,还能将其别人都杀了么?”
孙二娘听了道:“好,我两口儿入教,我还道当代杀得人多,身后要入天国,既然有此种教义,能让我两口儿身后入极乐净土天下,天然是大大的功德。”
三娘也未几话,口中森然道:“也好,我就杀了你两个!”话音才落,三娘形如鬼怪,从武松身侧滑过,便欺上身去,提刀便砍。饶是武松技艺高强,也不由吓了一跳,仓猝挥刀一阻,但还是慢了半分,三娘那两口刀别离砍中张青肩头,划伤孙二娘手臂,只是因被武松禁止,入肉不深。
武松吃了一惊,仓猝赔罪道:“扈小哥勿怪,是武二情急无礼。”三娘转头一笑道:“无妨。”弓足一向坐着未说话,现在见了,仓猝从承担里取件外裳与三娘披了,方才遮停止臂。
两个大骇,一来没有筹办,二来三娘脱手如电,是以着了手,当仓猝跳开几步,三娘又待上前,武松仓猝并住道:“扈小哥且慢,另有商讨。”三娘又停刀来,只看着两个冷冷的道:“我此人但是认准的事,便必然要做到,武二哥只护得了你两个一时,却护不了一世!我再问一遍,第三件事,答不承诺?!”
只一会儿工夫,两口儿已经被三娘杀到手忙脚乱,一来两个兵器不趁手,二来技艺差三娘太多,三来这趟三娘动了真火,是以只几个回合便遮拦不住。
三娘闻言,刚才虽未曾吃,但也觉喉头发痒,几欲作呕,深吸一口气,压那股腻烦,目光一寒,冷冷的盯着两个道:“看来是我想差了,还觉得先看武二哥面上,本日不与你们计算,这时看来,你两个毫无改过之意,便不能多等,多等一日,便多有无辜之性命丧你两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