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 第枠九章食肉噬心下蛊毒 放火烧店投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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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笑道:“天下只要你乖,你说这痴话,这个如何瞒得过做公的?我却有个事理,只怕武都头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灾出亡,如何依不得?”孙二娘大笑道:“我说出来,都头却不要责怪。”武松道:“阿嫂但说的便依。”

话音才落,两个闻见本身身上伤口血腥味,一起蹲去墙角呕吐起来。武松见了有些哭笑不得,口中道:“扈小哥虽是心善,但这趟给他两口儿经验得也够了。只是江湖上另有很多豪杰都做这等事,江湖端方如此,如何管得过来?”

武松闻言,心下意动,只是望向弓足道:“如果我孤身一个,落草便也罢了,现在另有嫂嫂跟从,只怕缠累了嫂嫂。”弓足则斩钉截铁的道:“叔叔去哪,奴家便去哪。叔叔要做配军,我便跟你去孟州,叔叔要要落草,我便陪叔叔落草,非论去何地,奴家都不离摆布,只要叔叔不弃我而去便好。”

行了二十余日,上得一条土冈,早瞥见前面有一座高山,生得非常险要。一行人下土冈子来,走得三五里路,早见一个旅店。门前一道清溪,屋后都是颠石乱山。看那旅店时,倒是个村庄小酒坊。但见:门迎溪涧水潺潺,山映茅茨绿茵茵。疏篱畔梅开玉蕊,小窗前松偃苍龙。乌皮桌椅瓦钵瓯;黄土墙垣酒仙诗。一条青旆舞北风,两句诗词招过客。骠骑闻香须住马,使帆船知味也停舟。

店东人家看了咋舌笑道:“端的儿古怪,这一桌两位娘子,一名师父,却要吃荤,那一桌两个俗家人却要桌素的。”武松烦躁道:“问甚么,尽管上来,一发算钱给你。”

孙二娘道:“扈三娘子说的是,武都头这厢里一走,面上另有金印,定然惹得官司遍处都下文书,画影图形,明写乡贯年甲,到处张挂。当今明显地两行金印,走到前路,须赖不过。”张青道:“脸上贴了两个膏药便了。”

武行者却虎着脸,拍桌道:“且把酒来挡寒。”店东人便去打酒,三娘便教张青、孙二娘过来一桌坐了。孙二娘笑道:“巧事,都只要酒无肉,我两个倒不消眼馋,一起行来只见扈娘子与武都头吃酒吃肉的,心头不快。”三娘笑道:“如果心头不快,此后凡是有两位在场,我陪两位茹素便了。”

说罢转头对武松道:“这泥丸算不得毒药,只是少时我在蜀中学医,与本地苗人学来的一点小小蛊术。这个法儿名唤食肉噬心蛊,中者毕生不成沾半点荤腥,不然便会毒性发作,腐骨蚀心而死。”

一起上,便在车内,三娘便先传授孙二娘白莲教教义,这些教义弓足也熟稔了,两个轮番教来,倒也不累。三娘有两女相伴,一个风情万种,一个娇蛮娇媚,倒也乐在此中,只是两女都有主儿,一个只爱叔叔,一个已有丈夫,都不得动手。

孙二娘道:“二年前,有个梵衲打从这里过,吃我放翻了,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却留得他一个铁界箍,一身衣服,一领皂布直裰,一条正色短皂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这刀如常半夜里鸣啸的响,都头前番也曾瞥见。今既要避祸,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须遮得额上金印。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貌相,又和都头相称,却不是前缘宿世?都头便应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谁敢来查问?这件事好么?”

三娘打发了两个公人后,便与武松、弓足、张青、孙二娘转道投二龙山而来。只因武松面上有金印刺字,只恐沿途被做公的看出端倪来,多费手脚,三娘便与武松、张青两口儿商讨。

店东人应道:“实不瞒师父说:酒却有些茅柴白酒,肉却都卖没了,看两桌都是了解的,不如坐一桌,都茹素席来。”孙二娘闻言鼓掌笑道:“倒是巧了,都吃茹夙来便好。”三娘瘪瘪嘴道:“我不吃肉也可。”弓足也道:“奴家也吃些素食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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