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咧嘴哈哈大笑道:“恰是,扈官人萧洒,豪放不羁,正和洒家脾胃,是男是女有何干碍?便像李忠、周通那两个,做人不利落时,便是男儿身,也难相处。”
一起上,三娘见摆布无事,便经心玩耍一回,怎生弄法:上土桥前,看杂耍的熊翻筋斗;望春门外,瞧杂艺的驴舞柘枝。里巷当中,鼓吹无节,歌舞相乐,倡优扰杂,角抵之戏,木棋革鞠,养玩鸟兽。
来到御拳馆投问后,拳馆一名西席奉告,周侗一个月前离京去了姑苏,没找到徒弟周侗,三娘只得转回,往城西金梁桥旁林冲家中而去。
少时店家将银碗盛了一碗上来,三娘解了承担便畅快吃了起来,边吃边自语道:“谁曾想这宋朝也有此等甘旨冷饮来吃?”吃了一份不敷,又点一份冰雪冷元子,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回。
智深仓猝道:“洒家不问就是,俺们尽管喝酒吃肉,说些技艺枪棒,不说旁的。”
三娘啐了一口道:“大师也这般多事!再问,这锅香肉休想再吃。”
寺中和尚、妇人都去后,三娘、智深两个在灶前缚了两个火把,扒开仗炉,火上点着,焰腾腾的先烧着前面小屋,烧到门前;再缚几个火把,直来佛殿下后檐,点着烧起来。刚巧风紧,刮刮杂杂地火起,竟天价烧起来。二人烧了瓦罐寺后,结束伏贴,又往东京路而去。
走了一回儿,正值正中午分,日头当照,又是初夏时分,走了多时,不感觉热了起来,三娘便走进旧宋门外一家专售冰雪冷食的店铺以内,点了一份夏季爽口解暑的冷食冰雪凉水荔枝膏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