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花媚玉堂 > 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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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端倪微凝,悄悄看着玉嬛。

玉嬛撇撇嘴,接过纱布,帮他将伤口包裹起来。

玉嬛却已坐起家子,也不系疏松的领口,只趿着软鞋,走到仆妇跟前,淡笑着道:“倒是方才门扇一开,将我吓得不轻,还当会有生人闯出去,衣裳都来不及穿。这息园是永王殿下的别业,端方戍守都如此疏松么?”

秦骁的案子早已告终,玉嬛也不知他还在折腾甚么, 不过信赖还是有的。

床榻间因梁靖的突然突入而略嫌逼仄,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玉嬛下认识躲了躲。

……

幸亏她懂端方,没带男人,进了屋子,年长的往冯氏那边去,年青些的便来看玉嬛。

目光落在她柔滑脸颊,如画眉眼,那只手不听使唤地抬起来,帮她捋到耳背后。

手札整齐搁在桌上,梁靖手指头摸索畴昔,离她指尖不过天涯间隔,“能还我了吗?”

梁靖唇角动了动,任由她谨慎翼翼地撒气。

他的目光非常专注,埋没光芒,凝睇般落在她脸上,从眉眼到唇颌,敏捷打量。这目光让玉嬛有些忐忑,总感觉本日永王所谓游山散心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加上先前在梁家召见时的古怪,方才宴席间过分的体贴,让她内心不免敲着小鼓。

梁靖点头,声音都带了低笑,“好。”

站了半晌,她已将屋子瞧过,没见甚么非常。怕这位娇养的令媛当真计算礼数,到永王那边告状,永王失了颜面又心疼这般娇滴滴的美人,活力惩罚,哪敢再逗留,当即告了声罪,带着两位丫环出去。

这便是不满她们冒然突入的举止了。

内间里安温馨静的没了旁人,她解了罗袜,锦帕裹着的手札还好端端的在腿上绑着,拆下来一瞧,无缺无损。只是她当时怕手札滑落,绑得太用力,腿上勒出了两道陈迹,经这半日行路,有些淤青,悄悄按了下,模糊作痛。

玉嬛内心一紧,倒是眉眼微沉,嘲笑了声。

连续又拆了几封,虽没写骇人听闻的事,但看年代印鉴,竟是每月都能有一封。

已是亥时二刻,搁在平常,玉嬛这会儿该沐浴安息的。今晚倒是一变态态,在侧间练了会儿字后多吃了碗夜宵,到后园漫步消食,从戌时末刻起,便在客院周遭漫步。幸亏夏夜气候和缓,孙姑也不怕她受凉,便留石榴陪着,她去备沐浴的热水。

玉嬛愣了一瞬,回想起来,梭子岭的过后,父亲对梁靖的态度确切窜改极大。而这类能等闲印证的事,梁靖也不至于扯谎骗她。秀眉蹙了蹙,她眼底旋即浮起迷惑,念及梁靖各种古怪的行动,低声道:“你们是怕我年纪小,泄漏此事?”

——这些信还是秦骁供出来的。

谢鸿毕竟是魏州的父母官,本日受邀赴宴,女眷在客舍小憩,该当客气接待。

异化着气恼的体贴,敬爱得叫民气痒。

信笺举起,宽袖自腕间滑落,堆到肘弯,他手臂上一道红痕夺目,血排泄来留下蜿蜒陈迹,那伤口尚未愈合,颀长而极深的裂缝,瞧着就很疼。

他决计讳饰又古怪的行迹,在这番解释后,垂垂变得清楚——难怪他救人和鞠问秦春罗时都戴着面具,在秦骁的事上翻云覆雨,在外却只是梁家二公子的清贵之态。想来,在梁府尽忠永王的时候,他帮着的另有其人。

梁靖续道:“我留在这里另有事要做,这东西你设法带出去,免得损毁。今晚找你。”因玉嬛低头时青丝从肩头滑落,贴在他脸上,便顺手拈住。

“但是——”

似方才那样冒然突入寝卧之处,无异于轻视对方身份,不敷尊敬。

梁靖觑着她,心神微动,蓦地发觉玉嬛在绑纱布时加了力道,不由皱眉低声道:“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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